,不必了,我们办完了事就走!”
李天浩一听语气不对,忙道:“莫非三位还有什么贵干,还是担心李某的酒饭内又有毛病?”
樊飘零怕一见面就把气氛闹僵,抢着说道:“李兄想到哪里去,兄弟等人今天前来,的确是有件事情要和李兄商量,但愿李兄千万不要介意。”
李天浩朗朗一笑道:“彼此多年老友,几位有话只管明言,只要李某做得到的,无不尽力!”
樊飘零道:“只要李兄不责怪,事情就好办了,兄弟先想问句话,令郎大龙贤侄近来在外的行动,李兄是否清楚?”
李天浩叹了口气道:“这畜生是越来越不像话,整天很少在家,有时甚至数日不归,家门不幸,出了这么一个不肖之子,真不知是李某哪辈子作的孽!”
樊飘零见李天浩并不护短,心情已大感轻松,于是直接了当地说道:“实不相瞒,昨晚梅庄花园出了一件命案,令郎李贤侄也牵涉在内。”
李天浩吃了一惊道:“真有这种事?怎么老夫毫不知情?”
樊飘零道:“事情是昨晚才发生的,李兄当然不会知道,连兄弟和叶兄,也是刚才由王刚那里得到的消息。”
李天浩脸色骤现凝重,望向王刚道:“王老弟,真有这回事?”
王刚十分有礼貌地答道:“其实李老伯早应明白,令郎很久以前就和百花门搭上关系,目前已是百花门的西路总监,上次在石榴村,晚辈已和他会过一阵,昨夜晚辈的手下在梅庄花园被人诱杀,也是他在暗中指挥,还望李老伯明察!”
李天浩的脸色青一阵、白一阵,久久不能平复,半晌,才语气沉凝地说道:“事情真有如此严重吗?老夫虽知道他在外面胡作非为,但总觉得他还不至搭上百花门的关系,而且居然担任了什么西路总监,这话似乎太过耸人听闻了!”
他顿了一顿,又道:“老夫虽然家门不幸,出了这样一个孽子,但却绝不护短,只是想问问王老弟,你刚才的话,有什么证据?”
王刚依然保持着应有的礼貌,道:“小侄但求老伯把今郎叫出来,只要当面对质不愁他不说实话。”
只听叶逢甲道:“李兄,王刚是-骑营的人,他的话当然不是空穴来风,想你一世英名,出了个儿子竟是百花门的人,实在连兄弟我也感到不好意思,令郎如果在家,你就把他叫出来吧!”
这几句话,说得实在过分了点,李天浩脸色铁青,冷然笑道:“你们诸位听着,李某虽然不护短,但也不能让人随便在自己的儿子身上栽赃,王老弟虽然是-骑营的人,也该讲法讲理,仅凭两句话,何能取信于人,若拿不出真凭实据来,谁也别想带走他,金刀庄也丢不起这种面子!”
顷刻间的变化,场面已弄得大有剑拔弩张之势。
叶逢甲双目圆睁,大声道:“李庄主,小婿王刚,绝不会冤枉了令郎,咱们都是武林中人,百花门正是你我的大敌,他们不但危害江湖,甚至把朝廷都搅得惶惶不安,令郎加入百花门,你反而偏袒于他,真可惜了你这一世英名!”
这场面使得樊飘零大感不安,他奇怪叶逢甲近日来为何性情变得如此暴躁,此刻虽然表现得义正词严,实际却等于在搅局,只好抢着打圆场道:“两位都是多年深交,若因此伤了和气,实在可惜。李兄,兄弟的意思,你还是把令郎叫出来当面谈谈,若真冤枉了他,我们情愿向你大礼赔罪!”
李天浩总不失是个明理之人,立刻吩咐一个下人道:“去把大少爷叫来!”
不大一会儿,李大龙便随着那下人来到客厅门口,当他看到客厅里有叶逢甲、樊飘零、王刚等人在座,立刻脸色大变,刚要转身开溜,已被李天浩喝住道:“畜生,你要往哪里去?”
李大龙只得硬着头皮进入客厅,先向叶逢甲等人见了礼,然后走近李天浩身前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