咧着嘴笑道:“在下刚才正在出恭,怎好不穿上裤子就跟姑娘讲话。”
刘小芬粉脸一热,啐了一口,问道:“还有两个人哪去了?”
李大狗计上心来,干脆就骗她还有两个人,这样对方也许不敢把自己怎样,便连忙答道:“那两位伙计到山顶看风景去了,马上就会回来,我就是在这里等他们的。”
刘小芬转了转眸子道:“这十坛酒是要送谁的?”
李大狗道:“是要送到居庸关,那里的老总们过两天要举行什么庆功宴,特地向小店订了十坛酒。”
“你可是烧锅上的伙计?”
“不错,小店就是京城的东莱居。”
李大狗虽是信口胡诌,却诌得有板有眼,京师的确有家规模很大的东莱居烧锅,酿造的酒远近闻名。
刘小芬再问道:“既然要送酒到居庸关,为什么又放在山上?”
李大狗诌顺了口,忙道:“马匹累了,少不得要放下来休息休息。”
刘小芬忽地脸色一变,冷笑道:“由京城到居庸关,何必经过妙峰山?朋友,姑娘我不是那么好骗的,你可认识我是谁?”
李大狗表面仍装得若无其事般地笑着说:“天底下的人这么多,我怎会认识姑娘?”
刘小芬又是一声冷笑道:“唱得不怎么样,装得倒很像,难道姑娘我还不认得你是王刚的手下李大狗!”
李大狗顿时变了颜色,往后退了两步道:“姑娘,你认错人了!”
刘小芬哼了一声道:“还他妈的耍赖,你若不知道我是刘小芬,何必怕成这种样子?听说你一向看到女人就拉不动腿,荒山野岭之间,如果换了别的女人,你根本不会放过,可惜今天不同,反而是老娘放不过你了,现在给我说实话,这十坛酒到底是做什么用的?”
李大狗有些两眼发直,舌头也像打了结,道:“酒…当然是要喝的!”
刘小芬叱道:“放你妈的狗屁,酒不是喝的难道还是啃的,我是问你到底是送到什么地方去?送给哪一个人?”
李大狗料想今天是难逃一劫,与其一味采取低姿势,反不如硬起头皮和她来个石板上砸乌龟硬碰硬,说不定反而能把她唬住。
想到这里,不由挺着胸脯,也冷笑起来道:“送到什么地方去,没有必要告诉你,至于送给哪个人,大概是个中国人吧!”
刘小芬气得柳眉一耸,面色如罩寒霜:“好小子,敢跟老娘来这一套,想必真是活得不耐烦了!”
李大狗大声道:“你别发狠,老子虽然不是你的对手,但另两位弟兄马上就会回来,他们都是-骑营的高手,绝对放不过你,你若知趣,还是乖乖溜走的好,免得吃不了兜着走!”
“别说还有两个,就是再来二十个,老娘也不在乎,李大狗,糟蹋在你手里的女人已经不在少数,仅凭这个,你的罪孽就够深重了,今天老娘宰了你,你也不算冤枉!”
她说着猛地一耳光掴了过来。
李大狗哪里躲得过,啪的一声脆响,接着另一边面颊也中了两掌。
李大狗岂能等死,惨呼声中,抡起拳头,也没头没脑的捣了过去。
谁知他的力虽猛,拳势虽快,却根本击不到对方。
不过这一来越发激起了刘小芬的嗔怒,飞起一腿,便把李大狗踢翻在地,然后霍地抽出一柄银光闪闪的匕首,嘿嘿笑道:“李大狗,今天老娘先割下你那糟蹋女人的家伙,再把你凌迟处死!”
李大狗吓得面色有如猪肝,接连向后打了两个滚翻。
刘小芬一脚踏住他的前胸,喝道:“把裤子脱下来!”
李大狗龇牙咧嘴地道:“我…我怎能自己脱了让你割!”
刘小芬嘿嘿笑道:“想的可倒不错,临死还要女人替你脱裤子,好吧,看在你马上就死的分上,老娘就服侍你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