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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况自己也另有身份,不能对他要求太多的。
因此,他慢慢冷静了下来道:“侯公子,别的都不必去说,在下只希望知道几件事情,第一,那所别宫中守卫的情形如何?要多少人力才可以救她出来?”
侯小棠道:“守卫的力量不弱,其中颇不乏好手,不过有办法可以想的,小弟新受聘为东宫太子府记室,总揽一切事务。
明天,小弟可以借就任为由,设宴邀请府中及各处的武师来见见面,那时重要的人员都会来了。
别宫中最多只有一个轮值的侍卫,王兄去救人时方便得多,至于去的人,倒是越少越好,最好是悄悄地行动,不要伤人,否则问题就严重了。”
王刚点点头,又问出第二个问题:“是谁把她送去的?”
“这个小弟还不知道,但可以设法调查的,因为叶姑娘是在通州失事被掳,却被送到京师来。
其间过程,不无可疑之处,也许可以查到通州下毒者的线索,小弟一定会尽力,找出这个人的。”
听他如此说,王刚也没有办法了。这个家伙太狡猾了,明明他身上背着的嫌疑最大,但他推得干干净净。
假如他跟叶如倩不是朋友,他可以推开不管,最多通知叶逢甲一声,由她老子去伤脑筋去。”
但是对叶如倩,他却不能不管,也不知为了什么,对这个女郎的事,他就是丢不开。
最后,他提出的问题是有关别宫中的建筑位置,这一点侯小棠倒是很热心,说得很详细,甚至于还画了份地图,标明了内部警卫的状况。
王刚离开了东宫太子府的时候,内心是十分沉重的,他也找到了邱光超,说出了这件事。
邱侯爷也十分为难道:“贤弟,情形比我想象中严重,他们居然搭上了太子的线,这倒是很讨厌。
太子只是在女色上有点放纵,但只是他手下人偷偷摸摸送两个女人给他,事后他的确对那些女孩子都很好,所以有些女孩子是自愿地留下来了,实在不肯留下的,他也重重地赔了钱,把人送回去!”
王刚怒道:“他坏了人的名节,又岂是金钱可以弥补的,强奸民女,这种行为就该死!”
邱侯爷叹了口气道:“贤弟,天下事有时不能全照法理来办的,否则我们自己也站不住脚。
就以上次你在梅庄杀的人来说吧,-骑营有权执法先斩后奏,但必须是在对方顽抗无法生擒的情形下才有此权力,否则还是违法的。那十几名庄丁已经被你擒下了,你还是杀了他们!”
“梅庄叛逆有据,罪无可道,那些人死得并不冤枉!”
“贤弟,你是在杀了他们之后才找到证据的,他们纵然该死,也不该由你执法,可是没有人来追究你,因为你有特权。
这个世界上的事不能十分公平,只能维持一个差不多的标准而已。你平时不是那么冲动的人,怎么会在这件事上,失去了理智!”
这一说,王刚自己也不好意思了。
太子玩一两个女人,这并不是大事,王刚以前也不是不知道,但没有如此激动过。
何况,叶如倩失贞,也不是太子主谋掳去的。
那是百花门干的事,只是把人送给了太子而已,太子只知道她会点武功,并不知道她的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