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中年人微微一笑道;
“他若是宝弓在手,兄弟还有点兴趣,现在他宝弓已失,譬如毒蛇已去其牙,猛虎已去其,兄弟实在不屑一搏,刘先生另外再指定一个对象吧!最好是难对付的…”
刘素客轻轻笑了一声道:“阵兄倒是一点亏都不肯吃,恐怕阵兄与兄弟一样,拿不定他手中的宝弓究竟是真是假,所以才说那种风凉话吧!”
那中年人笑道:
“刘先生也太轻视兄弟了,兄弟就是因为不知那弓是真是假,所以才不愿出手,倘如刘先生证明他的宝弓是真的,兄弟一定锐身自任去对付他,现在兄弟只好在别的地方先替刘先生略效棉薄吧!”
说完他身形忽地一闪,迳直向耿不取扑了过,职不取大吃一惊,连忙一摆修罗刀,迎面扫出。
那中年人骤觉寒气范肌,不敢硬进,迅速抽身退后,口中大叫:
“好刀!骆强!把我的破月弹拿过来!”
骆强连忙在身边取出两颗鸡蛋大小的钢弹处给他,那人取弹分执双手,比着耿不取喝道:“照打!”
耿不取自是十分紧张,连忙凝神举刀,准备抵挡他的钢弹,谁知寒光一闪,两颗钢弹出手后竟然没有一点声息,也不知那两颗钢弹飞到那儿去了!
大家怔住了,不明白他要的什么手法,墓的听见呼呼两声,是两个人倒在地下的声音,定睛看时,却是白荻与竺青门面各着一弹,深嵌在鼻梁正中,仰面倒在地下,既没有发呼喊,也没有一点抗拒的动作!
那中年人见到众人诧然的表情后,哈哈得意大笑道;“刘先生!兄弟略施小技,用了个声东掣西的手法,替你消除了后顾之忧,现在你可以按照计划出手了!”
刘素客怔了一怔才冷笑道:
“陈兄妙技无双,兄弟十分钦服,可是如此一来兄弟更不放心了,避虎口而入狼穴,兄弟才不做那等傻事!”
那中年人脸色一沉道:“刘先生这话又是怎么说。”
刘素客冷笑道:“兄弟身边这两个侍儿若是退了出去,兄弟岂非完全陷于孤立,给陈兄以可乘之机…”
那中年人哼声道:“刘先生的顾虑真多!”
刘素客微笑道:
“跟陈兄这等精明的对手谈交易,兄弟不得不多小心一点,想必陈兄也有同感!”
那中年人冷笑一声道:
“不错!刘先生初见兄弟时,假如不施惑心术妄想控制兄弟的心神,兄弟或许不会如此对待刘先生,以诈易诈,兄弟并非始作佣者…”
金蒲孤在旁冷眼观察,见他们勾心斗角,互逞心机,心中不禁一动,连忙向那中年人道:“这位先生是…”
那中年人淡淡地道:
“我叫陈金城,骆仲和是我的内弟,你可别打错了主意,想跟我攀交情…”
金蒲孤微微一笑道:“在下并无此意,不过因为陈先生能不为刘素客迷心术所惑,在下对先生有一点建议!”
陈金城双眉一挑道:“你有什么建议!”
金蒲孤笑道:
“刘素客央请先生来对付我,不知付出多少代价!假如我出更高的代价,是否能跟先生也作一次交易!”
刘素客忙道;
“臭小子,你别妄动心思,我名应全让我所有藏珍的一半,你想能拿出来吗?”
金蒲孤哈哈大笑道:
“我不但拿得出来,而且可以加上一倍,陈先生是否有兴趣呢?”
陈金城的目光一亮,但立刻又道:“小子!你别胡说了,你身上只有一具箭囊还让我看得上眼,而且你也是从刘素客那儿偷来的,除此之外,你还拿得出什么?”
金蒲孤笑道:
“我虽然身无长物,可是我能把刘素客的藏珍全部送给你,不过你当然得先除去了他…”
刘素客似乎没想到金蒲孤会有这一着,连忙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