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忍受不了,心说:
“你本人既在洞府,本事如高,人家也不至于欺上门来!”
遂也冷然答道:
“韩师兄,小弟确实无能,但事情尚发生不久,敌人武功再高,也无法飞上天去,惟有请师兄亲自捉拿便了。”
韩起龙铁青着脸道:
“这个倒不劳操心,就请刑堂带你入内休息罢!”又朝莫三娘吩咐了一句:
“偏劳堂主!”
武定邦也不再答话,双手朝后一背,大踏步朝三娘前面一站肃然道:
“如此就请上绑!”
莫三娘冷然道:
“这倒不需,既是本门第子,再怎样,量你也知道本堂为人。”
两人正待进入后洞。
韩韵梅突地把脸一沉,喝道:
“站住!”
莫三娘和武定邦彼此一愣,韵梅走出座来,对着侄儿道:
“定邦为人,颇为戆直,本性不坏,遇上这种大好日子,天大的事,也得担待一些,何必让血淋淋的事,一再发生?依我看,还是将他免刑?”
起龙突地笑容满面道:
“这不过是侄儿藉此磨炼师兄的性子罢了,那里会真的对他稍怀恶意?莫堂主,还是让他到洞外去罢!”
武定邦一言不发,也不谢帮主赦免之意,踏步而出,神色黯然。
韩起龙此际反若无其事,忙命手下立开始就职大典。
聂秋娘把堂中情形,一一看在眼里,不由自言自语道:
“这恶徒,果然异常狡猾,见风转舵,倒看他这就职典礼,如何做作?”
舒儿在她耳边悄声笑道:
“贵派祖师神像,竟被他卷了起来,不知是道士还是和尚?”
秋娘笑道:
“这是就职典礼中主要仪式之一,等会儿就可瞧着了。”
灵舒笑道:
“我和你只需如此如此,保证气得他目瞪口呆,一切落空!”
“说不定那么作,他周围死党,将会群起而攻,如你我抵挡不住,又当如何?”
灵舒笑道:
“夹着尾巴飞逃!”
秋娘捏了他一把,又拿手朝外一指。
堂上情形,业已大变。
紫金炉内,烟香炉绕,神桌前,还摆上一幅黄毯,以待门人弟子顶礼参拜之用。
这时的韩起龙,却在宾客中,互相酬酢,谈笑风生,堂内,涌起欢声一片。
灵舒也不住点头息道:
“如论此子才情,执掌贵帮,确有余裕,只是赋性险恶,心计太重,如果掌握大权,不是虐待帮众,便将危害武林,看他这般拉拢黑白两道的人,便知此人难惹了!”
秋娘冷笑一声道:
“始作甬者,还是韩韵梅,这笔账,应该记在他的头上才对!”
灵舒似乎心不在然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