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无附脚之处。
洞口人影一幌,竟出现一位绝色丽婢,望着云生微笑道:
“总帮主已在里面等候多时,如果再迟,又道公子贪玩,难免不受斥责呢?”
云儿嘟着嘴道:
“我一点都没耽搁,两友叔父可资证明,费力不讨好的事儿,谁也不愿多作,还要挨骂,那多冤枉?”
那丽婢,抿嘴笑了一笑,朝赵薛诸人,敛衽为礼后,立即翩然而入。
石洞狭长,一线天光,纵洞口射人,但愈往前行,愈觉黑暗,曲折几转之后,乃至光线全无。
由明于暗,时间短促,双睛颇难适合,一行五人,除云生以外,都觉眼前一片漆黑。
幽暗之中,突传来一种低沉微弱,似是一位久病无力的人,缓缓说道:
“二弟三弟,你们都来了么?”
玉生唤了一声“爹爹!”
发话的人,继续道:
“你这孩子,玩心太重,更不分事情轻重缓急,一味天真任性,如不经磨炼,来日方长,我真为你担心!”
赵逸如和薛邦义,也暗中停留较久,已能见物,举目四顾,知离大哥修炼之处,尚有一段距离,不由疑惑异常,忙肃容往前答道:
“为避免打扰大哥清修,无事实不敢来,不知召唤小弟和老三,有何事故?”
聂长松重重地叹了一口气,立道:
“人有悲欢离合,月有阴晴圆缺,此事古今难全,二弟三弟,你们知道,我和你嫂子,就得离开此地么?”
这不啻一声焦雷,轰在两人的头上,因为事情太过突兀,而且来得非常蹊跷,不由怔柯柯的问道:
“大哥,你好好的,为什么要离开我们?武陵帮基,为大哥一手所创,虽说我和三弟,武功较差,但这一片丹心,绝不弱人,而且秋娘云生,此刻也未能独当一面,如大哥嫂嫂,弃此而去,他们无人照顾,岂不使他们孤苦伶仃?”
说着,正待继续前行,突闻那引路的丽人笑道:
“两位帮主,总帮主约定聚谈之所,就在此地,前面请勿再人。”
薛邦义性情饺为硬直,一见长松举动,似乎有许多地方不近人情,不免怒道:
“大哥到底有何秘密?故作烟云,使人忖摸不透,这情形,小弟难于忍受,如说大哥不见,难道易家表妹,也不见人么?”
语罢,迈开大步,往前走去。
天狗“榴榴”狂吠数声,突地人立而起,脚爪如钩,朝邦义胸前便抓,这一式来势疾猛,奇劲逾恒,邦义不敢硬接,疾朝身后使闪,避过正面一击,双臂一穿,平胸推出,吐气发声,忽觉右臂被人紧紧拉住,云生额声哀告道:
“薛叔,谓息雷霆,爹爹话未讲完,不如暂时容忍,这孽畜,容小侄代你驱退便了!”
语罢,立即松手往前扑去,在狗头上拍了-掌,怪兽狂啤一声,掉转头,朝后便纵,立即奔入后洞。
聂长松带着悲痛的口吻,继续发话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