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无法将它制住,如何可行?赶快设法逃命!”
那怪兽,大声疾吼,全洞皆鸣,猛可里,朝上一跃,双臂连挥,壁上岩石应手而落,旋捧着一块斗大石头,朝着灵舒头上便砸。
舒儿恐伤少女,左手一抄,正想把她拦腰带起,往后闪开。
蓦闻少女娇咤道:
“不准挨我!”
这一喝,声色具厉,不由使灵舒一呆,但大石已到身前,势挟排山之威,忙用摔碑手,朝着石块打去。
掌石相接,其势过猛,石头虽被摔落,但也把舒儿震得手臂全酸,后退不及。
那恶兽,已接近少女身前,似乎恨她多嘴,不由凶威大发,怒吼两声后,左臂毛爪箕张,往少女颈上捏来。
只闻少女发出一种惨不忍闻的叫声,舒儿热血沸腾,大声喝道:
“孽畜找死!”
“燕子抄水”掠到那恶兽身旁,用出十成功力,一掌朝它背上拍出。
这狒狒武功奇诡,竟把右掌朝后一抄“叶底偷桃”他手臂长过灵舒很多,一抄即到,眼看就得两败俱伤。
此时少女声音,已带嘶哑,灵舒已把生死置之度外,左掌朝下一削,用的正是永字八法的努字诀,而且含着佛门菩提绝学,软绵绵的一股真力,把狒狒山奇这一抄,力道消去,自己一掌,随势疾吐,掌中灵台。
山奇狂吼一声,左手立松,右足一弹,往后疾退。
蹬蹬步履之音,只震得山洞摇晃,紧接着异吼连连,岩石如雨,疾落而下。
灵舒已看出那少女两手竟带着手镣,而且移动之处,也只有数尺远近,她已失去抵抗能力,只要挨着一下,不死便伤。
“伶香恤玉”之心,原是男子本性,舒儿立把身子挡在她的前面,挥动双臂,勉强把打来的石子击落。
少女已经萎顿不堪,喘息稍定之后,立对灵舒道:
“我和你都在极度危险之中,惹怒此物,势必同归于尽,煞着还在后头,此处洞顶之上,有一把尺寸很短的剑,剑名阙光,那是在必要之时,它用来杀我之物,你如取得此剑,攻它谷道,或能取胜,也未可知,只是阙光虽利,水断凹鸿,陆斩虎豹,可惜尺寸太短,能否把山奇杀死,可毫无把握…”
话犹未尽,那恶兽果然变更了主意。
顶上的石钟乳,本是千奇百状,它竟朝上一跃,握着一根倒垂的石柱,运腿如飞,把石钟乳打得乱纷纷的朝两人头上下落。
这些都是数十斤,以至数百斤的硬块,只要挨上,非死必伤,虽然,灵舒靠着摔碑手法,把两人护住,但也禁不住这种奇异攻击。
好在顶上倒垂之物,扫打一阵以后,山奇后足所及之处,都已扫光,不换位置,立变得无物可打。
少女喘舒舒的急道:
“宝剑就在那酷似钟形的石钟乳上,赶快去取,如果让它换了位,我们只有死路一条。”
舒儿只觉她口气舒兰,甜蜜蜜的娇音,使人有一种特殊感觉,正待耸身上拔。
不料狒狒早已捷足先登,它两只前爪抓着那倒垂石柱,身子一甩,立飞到那石钟之上。
少女锐叫一声。
灵舒大感惊震,心说:
“阙光剑如被此物所得,那我们只有束手等死!”于是随手捡了一块斗大巨石,黑暗之中,狠狠朝着那石钟之上打但闻轰然一声巨震,石钟狒狒,同时从顶上掉了下来。
一声呛啷,寒光四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