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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少林求丹
还有他明明看到自己从三官殿地室之中,盗取了“修罗真经”方才似有分赃之心,(修罗真经当然不能拆散了分)但现在口气又变了,说什么只要摆一句话就好,(摆一句话,就是口tou认输之意)这不是说他并不觊觎真经了。
这人武功明明高chu自己甚多,
口气怎么一下就会有如此大的转变呢?不错,他敢情是真的喜huan自己这支烟guan了,既然如此,自己何不送他一个人情?这就han笑dao:“老哥如果喜huan兄弟这支烟guan,那就请老哥笑纳,老实说,兄弟还真喜huan这支竹gen烟guan呢,不但se泽红run,xi起烟来,也比金属制的烟guan和醇得多!”
“你老弟真的喜huan小老儿这支竹gen烟guan?”
秃ding老tou喜形于se,接着dao:“那太好了,但…但你老弟这支紫金烟guan,太贵重了,真有些不好意思!”
陆友仁dao:“没关系,你老哥只guan收着好了。”
“嘻嘻!那就太谢谢老弟,小老儿也就老实不客气了。”
秃ding老tou一高兴,伸手拍着陆友仁肩膀,笑着dao:“小老儿是个规矩人,你老弟存心送给我,我就恭敬不如从命,因为昨晚是掉错的,所以小老儿非找到你老弟,送还给你不可,这叫zuo一介不以与人,一介不以取诸人,这一带的人叫小老儿古之君子,现在你老弟知dao小老儿的为人了吧”
陆友仁故意恭维他dao:“老哥为人豪shuang,一丝不苟,真当得起古之君子,兄弟对你老哥钦佩之至!”口中说着钦佩,心里却在暗暗咒骂:“你这老小子,陆某如今不是你的对手,等老子练成‘修罗刀’第一个就是找你试试威力!”
秃ding老tou嘻嘻的dao:“不敢、不敢,小老儿不是古之君子,嘻嘻,应该说是今之君子。”
陆友仁dao:“咱们谈了这许多,还没请教老哥如何称呼?”
“黄冬瓜。”秃ding老tou得意一笑dao:“小老儿这名字最好记了,面如其名,名如其人,什么人见过小老儿一次,就永远不会忘记。”
他xi了两口烟,pen着满嘴白烟,伸手朝陆友仁xiong口拍了拍,笑dao:“你老弟该走了,天已经亮了一会,也许会有人赶来,三月之后,咱们再见面吧!”
他每一句话都说中陆友仁的心事,要练真经上的武功,少说也得有三个月时光!
陆友仁自问也练了几十年武功,平日还自诩是一把高手,不知怎的在黄冬瓜面前,人家随便一伸手,就拍在他xiong口,好像避无可避,但看黄冬瓜却也并无恶意,只是拍拍他怀中藏放“修罗真经”之chu1。
陆友仁不自觉的伸手摸摸真经,犹在怀中,这就点点toudao:“兄弟那就告辞了。”
黄冬瓜咧着嘴,得意的笑dao:“老弟台,真是谢谢你了,你好走。”陆友仁不愿再多有耽搁,拱拱手,展开shen法,一路奔行而去。
他原是个生xing多疑的人,一面奔行,一面只是思索着黄冬瓜chu现得太以突兀,紫金烟guan已被他当面夺去,何用baba的找自己来还烟guan,见了面,又并没真的还给自己,却要自己从口里说chu送给他的话,才能安心,天下哪有这zhong人?他越想越觉蹊跷,脚下一停,忍不住探手入怀,把“修罗真经”取了chu来,低tou看去。
这一瞧不由把陆友仁气黄了脸,原来从怀中取chu来的哪是什么“修罗真经”?只是两册旧帐薄而已!
这老小子不但夺去了自己的随shen兵刃——紫金旱烟guan,又扒走了怀中的“修罗真经”自己非找他算帐不可!
他用力把帐簿往地上一丢,转shen朝原路飞奔回去。
这时太yang已经有三丈来高了,大路上也有了行人,他一路飞掠,赶到原来的地方,举目一瞧,那老小子居然没走,独自坐在一棵大树底下,正在聚jing1会神的翻阅着书!
陆友仁不由看得双目冒火,口中大喝一声:“黄冬瓜,你这老小于,还不快把真经还给我?”
黄冬瓜闻声赶快收书,一下sai入怀中,抬yan看到陆友仁,不觉咦了一声dao:“你老弟台怎么又回来了?”
陆友仁怒恼已极,一下bi1近到他面前,旱烟guan一指,沉喝dao:“黄冬瓜,你方才正在翻着看的是什么?”
黄冬瓜xi了口烟,哦dao:“小老儿是在算帐,从荻港到泥汊的渡船是an月去收的钱,哪几家已经收了,还有几家没收,你老弟问这zuo啥?”
陆友仁看他xi着自己紫金烟guan,一脸悠哉游哉的神情,心tou更怒,厉声dao:“你拿chu来给我瞧瞧。”
黄冬瓜dao:“老弟这是什么意思,小老儿记的帐册,这是一个秘密,现在这一带渡船多,竞争激烈,各有各的老主顾,这帐册嘻嘻…是小老儿吃饭的秘密,可不能随便给人看的。”
陆友仁dao:“我非看不可呢?”
黄冬瓜dao:“依你说,小老儿看的是什么?”
陆友仁dao:“你从陆某shen上取走了什么,你心里明白。”
黄冬瓜翻着yandao:“小老儿从你shen上取走了什么?你怀疑小老儿是扒手?这话真是从何说起?”
陆友仁dao:“所以你为了证明不是你取走的,最好把刚才拿着看的书本拿chu来,只要不是陆某之wu,陆某宁愿给你赔罪。”
“赔罪有个pi用?口惠而实不至!”
黄冬瓜忽然缩tou一笑dao:“要末这样,咱们下个赌注,小老儿这两本如果不是帐册,而是你的什么书,赌注归你作为赔偿,如果是两本帐册,那是你的不对,该赔偿小老儿的名誉损失,赌注就归小老儿,这样够公平吧?”
陆友仁自思武功不如对方,这就点toudao:“可以,你要下多少赌注?”
黄冬瓜正容dao:“这件事,有关小老儿的名誉,小老儿一向被人称为君子,损失不轻,要赌,自然倾你我shen上所有。”
陆友仁dao:“好,我赌了。”
黄冬瓜一把从shen边摸chu十来两碎银和一大把铜钱,一起放到地上,再低着tou从兜肚钱包中掏摸chu一锭黄澄澄的金子来,面se郑重的说dao:“喏,这是小老儿一生的积蓄,连棺材本钱全在这里了,一共是十两黄金,你呢,你shen边有多少也得摸chu来。”
陆友仁伸手从怀中取chu二十几两银子,也一齐放到了地上。
黄冬瓜摇着toudao:“不对,不对,你老弟左首袋里还有,小老儿全拿chu来了,你也该全拿chu来才是。”
陆友仁心中暗暗奇怪,自己左首袋里,是两张银票,一共三百两银子,但自己方才既然答应了,只得伸手从袋中取来。
黄冬瓜嘻的笑dao:“这还差不多。”
陆友仁dao:“你现在该把书拿chu来了。”
黄冬瓜得意一笑dao:“小老儿是君子,说一不二,说过是帐簿自然是帐簿了。”说着伸手入怀,果然取chu两本破旧的帐簿来,一面指着说dao:“这本是荻港的,这本是泥汊的,你看就是了。”
陆友仁目光一注,不由得脸se又为之一变!
原来这两本帐簿,正是方才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