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果然和四川唐门也有渊源!”
就凭这句话,四川唐门却遭了一场杀劫,此事后话。
岳小龙点头道:“如此就好。”
他长剑依然抵着年秉文胸口,喝道:“徐总管,你把南宫珏放了。”
徐总管眼看堂主落在人家手里,那里还敢多说,伸手拍开了南宫珏穴道。
南宫珏飞一般奔了过来,拉着凌杏仙的手,喜道:“凌姑姑,你们把坏人都打倒了。”
凌杏仙道:
“大哥,我们走吧!”
岳小龙一手提剑,一手捉着年秉文臂胳,缓步走了过去,一面笑道:
“我们正愁没有坐骑,年堂主给我们送了马匹,真该谢谢堂主才是。”
年秉文微笑道:
“这倒不用客气,两位只管骑走,只是兄弟要提醒岳少侠一句,岛主夫人对你岳少侠原无恶意。但岳小侠今晚连伤朱衣门下弟子,而且还放走了岛主要我的人,犯下本门大忌,岳少侠两位今后可得小心。”
他虽受制于人,但说来依然斯文有礼,好似和岳小龙把臂同行,谈笑风生,丝毫不把自己被人所制,放在心上。
岳小龙剑眉一剔,冷哼道:
“多谢堂主关照,三月之后,铜沙岛就是不找在下,岳某也会赶上铜沙岛找齐天宸去的。”
年秉文大笑道:
“壮哉斯语,三月之后,岳少侠真要驾临敞岛,兄弟定当洁樽以待,和岳少侠痛饮三杯。”
凌杏仙咦道:
“大哥,曹老福呢?他们已经溜了!”
岳小龙举目四顾,果然不见曹老福等人的影子,心中暗想:“敢情曹老福看到自己连伤朱衣门下弟子,怕连累到他,才悄悄走了。”
不觉笑了笑道:“这也难怪,铜沙岛行事,向来不择手段,他爱子被留作人质,自然心存顾忌。”
凌杏仙哼道:“那他方才赶来作甚,亏他还是一门之主,这样怕事,还闯什么江湖?”
岳小龙道:“这就是老江湖咯。”
两人走近树下,伸手解开缰绳,凌杏仙抱起南宫珏,一跃上马。
岳小龙把年秉文放到树下,让他倚树而坐,拱拱手道:“委屈年堂主,在下要少陪了。”
接着他跨上了马背。
年秉文大笑道:
“两位好走,恕兄弟不送。”
凌杏仙冷笑道:“说的好听,告诉你,我这独门点穴手法,过了六个时辰,自会解除,你若想妄自解穴,落个残废,可别怨我。”
年秉文笑道:“多谢姑娘指教,日后姑娘若是落在兄弟手里,兄弟也会叫你乾耗上六个时辰。”
凌杏仙哼道:“只怕你年大堂主永远没有这样的机会。”
随着话声,一抖缰绳,两匹马在晨曦中渐渐远去。
三天后的黄昏时光,岳小龙、凌杏仙带着南宫珏找到了南山庄。那是神池西南的一处小山脚下,一大片的庄院,背山临路,一望而知是素封人家。
两匹马蹄声得得,刚到住前。
庄门内一名仆人,看到岳小龙两人带着南宫珏回来,急急转身往里飞奔进去,口中大声叫道:“小哥儿回来了,小哥儿回来了。”
凌杏仙把南宫珏抱下马背,南宫珏牵着岳小龙、凌杏仙两人的手,高兴的道:“龙叔叔,凌姑姑,快到里面去坐。”
一跳一蹦的朝里就跑。两人随着他进入栅门,堪堪走近大门,只见一对四旬左右的中年妇人,急匆匆从门中迎了出来。
南宫珏喜道:“我爹、娘出来了。”
一面大声叫道:“娘…”一个虎跳,朝那中年妇人身上扑了过去。
中年妇人一把搂住南宫珏,喜的直是流泪道:“乖孩子,小珏珏,你回来了,这多天你到底在那里,真把娘急疯了。”
南宫珏道:“我被坏人绑去了。他们把我装在麻袋里,后来又关在地窖里面,多亏龙叔叔、凌姑姑救我出来的。”
那中年男子站在阶上,一脸欢慰之色,只是看着南宫珏,连阶前述站着两个客人,都忘记了招呼。这时听南宫珏一说,才想了起来,慌忙迎上前去,连连拱手道:“小大多蒙两位赐救,恩同再造,愚夫妇感激不尽,两位快请到里面坐。”说完,连连抬手肃客。
岳小龙、凌杏仙略作谦让,便由主人陪同,进入厅堂,大家分宾主落坐。
中年妇人拉着南宫珏,说道:
“你回来了,快进去见过爷爷、奶奶,让两位老人家也好放宽心事。”
南宫珏道:“龙叔叔、凌姑姑要不要也进去看看爷爷、奶奶?”
中年妇人面露蔼笑,低声道:
“傻孩子,人家到我们家里来,乃是客人,怎好要他们去看爷爷、奶奶?”
母子两人,边说边走,往后宅而去。
庄中仆人替两人送上香茗,中年汉子拱手抱拳道:“兄弟还未请教两位高姓大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