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替你传话,至于那位老前辈肯不肯和你见面,在下就不得而知了。”
闻人娘子道:“可以,只要你把话给我传到就好。”
谢少安道:“还有一件事,在下必须问清楚了。”
闻人娘子不耐的道:“你还有什么事?”
谢少安道:“此间主人冷夫人和在下妹子,均在今晚遭劫掳,毒君却矢口否认,但除了毒君几位,今晚别无他人进入此谷,毒后能否代为一查?”
闻人娘子回过头去,朝毒君问道:“老头,你听到了,那两个人可是你们掳了?”
闻人休道:“娘子,你是知道的,老夫一生言出如一,不是咱们掳的,就是不是,要是咱们掳走的,老夫何须抵赖?”
闻人娘子转脸朝谢少安道:“他说的话,你也听到了,这是解药,拿去,你什么时候可以带我去见见那人?”
随手把玉瓶丢了过去。
谢少安慌忙伸手接住,说道:“天亮之后,毒后可在磴道外小山顶上等候在下,但除了毒后,不准有第二个在场,此时就请诸位离开此地,不得有人在附近停留,好了,诸位请吧!”
闻人娘子道:“好;就这样决定。”说完,转身道:“老头,咱们走。”
毒君闻人休一生唯一使他畏惧的,就是母老虎,闻言连忙唯唯应“是”朝天狼叟、铁骨师两人说道:“顾兄、咱们走吧!”
急足跟随闻人娘子身后,朝磴道走去。
天狼叟、铁骨师两人经过这一阵调息运功,伤势已经大为好转,也一言不发,跟着毒君而去。
葛维朴目送四人远去,长长吐了口气道:“徒儿,你几时遇上古兄了?”
谢少安道:“弟子方才说的话,就是古老前辈教的。”
铁舟老人道:“他人呢?”
谢少安道:“古老前辈方才还在…”
只听磴道上传来古不稀的一声长笑道:“现在也在呀!”
人影一晃,已在草坪之上。
葛维朴喜笑道:“小古,你怎么今晚才来,兄弟和杜兄找你足足一整天…”
古不稀耸耸笑道:“你们快些服下解药,兄弟看他们走远了,才赶来给你们护法的。”
铁舟老人问道“你把那小毒物也带来了么?”
古不稀道:“兄弟把他藏在一处最隐密的地方。”
谢少安已把玉瓶双手呈给师父。
葛维朴拔开瓶塞,凑着鼻子闻了闻,然后每人分了三颗药丸,和津吞下,各自就地坐下,缓缓调息。
古不稀悄悄的退到磴道人口处,防备对方有人潜入突击。
这样足足过了顿饭时光,葛维朴才缓缓睁开跟来,舒了口气,道:“厉害!”
铁舟老人也及时运功完毕,睁目道:“葛兄,咱们真是阴沟里翻船,要不是小古赶来,一世英名,伤的实在冤枉。”
病叟古不稀回身走来,接口笑道:“兄弟早就料到这一对老毒物不好惹,再和闻于天一勾结,等于如虎添翼,才把那小毒物制住了。作为对付他们夫妇的张本,不想果然派上了用场。”
这时谢少安也醒过来了,站起身子。
葛维朴把那玉瓶朝谢少安递过,说道:“毒王谷最厉害的一种毒药,就是无形散功毒粉,江湖号称无药可解,这瓶解药,是毒王谷不传之秘,你好好收在身边。”
谢少安接过王瓶,抬目道:“师父,冷夫人她们不知又是被什么人掳去了,这该怎么办呢?”
葛维朴道:“目前进入九连山的人,除了零星的不算,共有四拨人,咱们、闻于天、庄梦道,和柳飞燕,劫持冷夫人母女,只有两个目的。
一是把她们作为人质,要咱们交出金凤钩,作为交换条件,那么这三拔人,就都有可能,但今晚咱们都已中了散功之毒,闻于天这一拨人,不会再劫持人质,因此闻人休说的话,也是可信。”
铁舟老人道:“葛兄是说这是庄梦道、柳飞燕两拨人中的一拨掳去的。”
葛维朴道:“不错,他们劫持冷夫人母女的第二个目的,是急于寻觅藏宝,又得不到地符,但却听说冰儿知道地符上的山势,才派人乘咱们不备,把人掳走。如果是这一点,那么地符在柳飞燕手里,她不用劫持冰儿。那么三拨人只剩下两拔,而两拨人中,闻于天这一拨人,毒君闻人休是副盟主,他既矢口否认掳人,那就只有庄梦道那一群人劫去的了。”
铁舟老人道:“葛兄说的极是,劫持冷夫人母女的,不是柳飞燕,就是庄梦道这两拨人,咱们只要找到这两拔人,就不难把冷夫人母女救回来了。”
古不稀抓抓又尖又秃的头顶,忽然笑道:“咱们何用去找他们?”
铁舟老人道:“不去找他们,如何能把冷夫人母女救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