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道:“如此就好,我擒到了日月堂主的儿子了。”
一面问道:“日月堂设在什么地方?”
夏涛声道:“徂徕山。”
“很好。”程明山又道:“窦金梁、萧道成二人,在日月堂是什么身份?”
夏涛声道:“护法。”
程明山又道:“你可知道少林方丈慧通大师等人,身中‘冬眠散’,被囚在何处?”
夏涛声道:“在下负责这船上工作,其他的事,在下并不详细。”
程明山看他有问必答,他说不知道,大概不会是推托之词,这就点头道:“好,商老哥,你把他送下去,再要窦金梁押上来。”
商老二答应一声,迅快的押着夏涛声走了出去,一回工夫,就押着窦金梁上来,走到起居室门口,朝他肩上一推,喝道:“进来,程公子要问你的话,若有半句虚言,当心你的脑袋。”
窦金梁身为崆峒岛主,这回身受截脉手法封闭了经穴,武功若失,当真合了一句老话,虎落平阳被犬欺,商老二对他大声么喝,也只好忍了,举步跨入。
程明山目光一注,就射出两道慑人的精光,冷冷的道:“窦金梁,在下只问你一句话,你想不想活下去?”
窦金梁看他神色不善,心头不自禁一寒,说道:“程公子问我这句话,必有见教了?”
“不错。”程明山神色极冷,说道:“你想活,咱们可以谈谈,不想活,咱们就不用谈了。”
随手朝相距还在一丈开外的坚实木壁一指,说道:“你过去看看就知道。”
这起居室是飞龙公子坐息之室,航行大海,四壁俱是整个树身钉成,每棵树身俱粗逾海碗,经程明山这轻描淡写的一指,不闻声息,竟然已钻透了一个光滑的指孔!
窦金梁看得心头暗暗发毛,凛骇的道:“程公子好精纯的功力。”
程明山道:“窦岛主还没回答在下的话。”
窦金梁道:“蝼蚁尚且贪生,在下自然想活下去了。”
“那好。”程明山道:“你可有‘冬眠’的解药?”
窦金梁听到“冬眠”二字,脸色忽然变了,说道:“在下已把‘冬眠丹’和解药,全都交给日月堂了。”
程明山道:“好,那么我再问你,你当时意图劫持司空玉兰究竟是为了什么?”
窦金梁道:“事已至如此,在下也只好说了,日月堂曾命在下劝说司空师兄归效日月堂,在下劝说无效,后来日月堂拟以‘冬眠丹’向各大门派掌门人下手,但司空师兄存有解药,因此只得以司空玉兰为人质,才能逼使他投效日月堂,交出解药来。”
程明山道:“这么说,少林寺慧通大师等人,身中‘冬眠丹’,遭到劫持,你也参与其事了?”
窦金梁点头道:“那是由徽帮曹凤台、九里堡副总管金奇及在下三人共同负责的。”
程明山已知慧通大师等人被囚在乳山口,故意问道:“他们把慧通大师等人,囚禁何处?”
窦金梁不假思索的道:“乳山口”
程明山问道:“那里由什么人负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