炒饭,将就着吃吧!”
程明山道:“这怎么好意思…”
中年妇人没待她说下去,接着笑道:“程相公快吃吧,我们就可以下山去了。”
程明山道:“大婶还没吃呢?”
中年妇人道:“我在厨房里已经吃了。”
程明山也就不好再客气,说道:“那就谢谢大婶了。”
移开椅子,坐了下来,中年妇人收过面盆,又回身走了进去。
程明山腹中正感饥饿,把一盘蛋炒饭像风扫落叶,吃了个干净。
中年妇人已经双手抱着一条全黑的小狗,走了出来,含笑道:“程相公已经吃好了,我们那就走吧!”
那小黑狗睁着一对小眼睛,乌溜溜的望着程明山,却也不吠。
程明山道:“这条小狗倒是可爱的很!”
中年妇人笑道:“它叫小乌,是我家小姐最心爱的狗了,我们到灵山岛去,光是陆路就要走上两天,坐船又要一天,一来一去,最少也得十天。不把它带去,岂不把它饿死了?”
程明山当先走出茅屋,中年妇人扣上了门,随手跟着走出。
程明山因中年妇人不会武功,一路不好施展轻功。
中年妇人道:“程相公,我虽不会武功,但从小跑山路跑惯了,你只要不纵掠如飞,平常脚下稍快一点,我还可以跟得上来。”
程明山依言稍稍加快脚步,只听身后细碎的脚步声,果然跟了上来,不多一回,下了山麓,这就迈开大步一路行去。
只听身后中年妇人说道:“程相公,你武功很高,不知是那一门派的高弟?”
程明山道:“在下师父道号无名道长,没有门派。”
中年妇人道:“程相公可是不肯说么?”
“事无不可对人言。”
程明山道:“在下说的是是真话,家师出家之人,从未在江湖上行走,他老人家自号无名,在下也曾问遇家师,何以取这个道号呢?”
中年妇人道:“你师父怎么说呢?”
程明山道:“家师说,大道无名,连大道都尚且没有名称,我个人何用有名?”
中年妇人笑道:“你师父这话倒也有些道理,哦,程相公,你家里还有些什么人?”
程明山道:“在下是孤儿,从小由家师扶养长大的。”
中年妇人道:“你…今年多大了?”
程明山道:“二十三。”
中年妇人笑着问道:“成了亲没有?”
程明山笑道:“大婶说笑了,在下初出江湖,江湖人四处奔波飘流,怎敢有家室之想?”
中年妇人没再作声,两人走了十几里路。
程明山忍不住回头问道:“大婶,你家岛主姓什么呢?”
中年妇人奇道:“程相公连我们岛主姓什么也不知道么?”
程明山心中暗道:“我如果知道,还会问你么?”
一面答道:“在下从未听人说过,如何会知道呢?”
“程相公说得也是。”
中年妇人道:“我们岛主复姓司空,单名一个靖字。”
程明山道:“那么大婶一定知道昨晚那两个黑衣人的师父是谁了?”
“不详细。”
中年妇人道:“你不是说他们师父是岛主的师弟么,我从没听…听说遇。”
程明山问道:“那么你们小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