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喝道:“晏长江,你要死还是要活?”晏长江睁开双目,望了他和众人一眼,没有作声。
荆一凤道:“你不说话,大概不想死吧?那好,你只要把‘冬眠’的解药交出来,就可贷你不死。”
晏长江冷冷的道:“你也知道‘冬眠’?”
“废话少说。”
荆一凤道:“你把‘冬眠’的解药放在那里,快说。”
晏长江没有作声,而且闭上了眼睛。
阮清香道:“姓晏的,你阴谋已经败露,交出解药,还可以贷你一死,不说话,只怕不成呢,姑娘就要你尝尝点五阴绝脉的滋味,看你受得住,受不住?”
晏长江没有作声。
阮清香冷笑一声道:“我倒不信你会是铁打的五脏六腑!”
纤手一抬,玉笋般的十指,正待朝晏长江弹出。
“姑娘且慢!”
徐莼客忽然抢了上来,朝徐子桐拱拱手道:“大师兄当心他自绝。”
程明山听得暗暗奇怪,忖道:“他居然叫徐子桐‘大师兄’,那么他是六合门的人了!”
徐子桐“哦”了一声,急忙右手疾发,朝晏长江下颚端去,但已是迟了,晏长江一张口,从他嘴角间缓缓流出黑血来。
徐子桐一呆道:“你果然服毒自杀了!”
徐莼客道:“现在只有问项昆了,他是地底石室的负责人。”
荆一凤看了他一眼,冷声道:“这位徐兄,看风使舵,倒转得快啊!”徐子桐含笑道:“荆姑娘,他是我师弟,受我指派投到双环镖局担任文案,已有数年之久了。”
徐莼客朝程明山、荆一凤二人拱拱手,含笑道:“今午九里山上,兄弟不好明说,但兄弟早已看出二位不是寻常人了。”
荆一凤咭的笑道:“我大哥也早已看出你是个身怀武功之士了。”
徐莼客笑了笑道:“成兄贤昆仲多多指教。”
程明山道:“在下程明山,她是在下表妹荆一凤。”
徐子桐问道:“师弟在镖局担任文案,日常和晏长江极为接近,难道也不知道‘冬眠’的解药么?”
徐莼客道:“小弟虽是镖局中的文案,但晏长江的为人甚是阴隼,疑心极重,小弟办的只是镖局的一般文书,凡是机密事情,都是晏长江自己办的,而且他的书房,卧室,不奉他的命令,任何人都不准进入一步,据小弟猜想,整个镖局中,知道他通盘底细的人,只怕一个也没有。”
荆云台道:“既然项昆是地窖的负责人,那就只有问他了,不过这次咱们可得小心,别让他再服毒自杀了。”
徐莼客伸手一指道:“假山右侧就是一座敞轩,有现成的椅儿,大师兄请诸位到敞轩中休息,再问话不迟。”
于是由他引路领着众人走到敞轩,轩中果然有两排椅几。
伍奎、项昆二人,由八名少林寺僧人押着走入。
丐帮弟子则在四周布下了哨岗。
徐莼客拱拱手道:“诸位请坐,这项昆还是由兄弟来问吧!”
大家落坐之后,两名少林僧人挟持着项昆站停。
徐莼客一掌拍开了项昆穴道,低声叫了声:“项兄。”
项昆双目乍睁,发现自己被两名和尚左右挟持着身子,拾目看了徐莼客一眼,问道:“徐兄,这是怎么一回事?”
徐莼客含笑道:“项兄,总镖头已经死了,双环镖局已破,目前这里在座的有丐帮简帮主,少林寺寿通大师,六合门徐掌门人,还有峨嵋荆大侠等人,都是各大门派的代表人物,识时务者为俊杰,项兄如肯合作,自可无事,不然只怕很难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