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教不敢。”

程明山心中暗：“他离开徐州，是我带来他师兄的信，你怎么会知的呢？”

他果然跟着灰衣老二就走。

程明山茫然问：“你们老大是谁？他和小生认识？”

灰衣老大又：“你叫什么名字？”程明山：“小生程明山，程的程，有明明德的明，为山九仞的山，小生还没请教二位…”

程明山喜：“小生正在找他，二位知刘老哥在那裏，这真是好极了，二位请。”

灰衣老大：“咱们昨天就在这裏见过。”

灰衣老二：“你不是和刘二麻约好了的么？跟着咱们走就没有错。”

程明山轻“啊”一声，欣然：“二位知刘老哥在那裏么？”

“没错。”

另一个灰衣人已经蹩了过来，似笑非笑的：“就是我。”

张老实摇着，似有不信之状，忽然好似想到了什么，中“啊”了一声：“小老儿记起来了，昨晚已经很晚了，好像有一辆车停在刘老二门，小老儿好像听人说过一句：『刘爷好走』，好像有人把他从车上扶下来，后来又听到一阵蹄声，渐渐远去，那一定是刘老二喝醉了，有人送他回来的了。”

说到这里，又摇：“这就不对，刘老二如果昨晚喝醉了酒，就不会连夜搬走，若说他早晨走的，小老儿每天天没亮就起来了，怎会没看到呢？”

程明山：“昨天才认识的朋友。”

灰衣

一面说：“刘老哥昨晚是赴双环镖局之宴去的，大概没有回来了。”

程明山：“小生跟二位走？为什么呢？”

“啊！”程明山好像突然之间，才想起来，笑：“是了，二位昨天和卖狗膏的刘二麻刘老哥过手。”

灰衣人狞笑：“咱们老大叫你站住，你没听到？”

程明山抱拳：“小生那就有僭了。”

程明山：“小生想请教老丈一声，刘老哥什么时候走的，老丈知吗？”

这一转，他就发现昨天和刘二麻动手的厉山二厉，又远远走了过来，程明山祗作不见，自顾自朝前走去。

“哦，哦，原来是程相公。”

祗听二厉的一个冷冷喝：“喂，你慢走。”

人影一晃，一个灰衣人一下抢到程明山前面，拦住了去路。

张老实听说刘二麻走了，他搅拌梨膏的木忽然停住，愕然：“相公说刘老二走了？他几时走的？”

张老实连连，说：“小老儿叫张老实，和刘老二认识快三年了，程相公有什么事，但请说就是了。”

程明山一下停住，望望灰衣人，吃惊的：“你…这是什么？”

程明山听他说得唠叨，朝他拱拱手，就转走去。

“双环镖局？晏总镖会请黄河底的朋友？”

程明山斯文一笑：“老哥这话问得奇了，小生到这裏来作甚？小生也要请问二位，今天又来作甚？”

“这就奇了。”

灰衣老二冷冷的问：“你今天又来作什？”

“相公有什么见教？”

张老实嘻的笑：“程相公真是好朋友，刘老二已经走了，你还来打听他的下落，他如果的朋友，都和程相公一样，就不会吃大亏了，可惜天底下酒朋友多。”

说罢，就走在前面领路。

灰衣老二：“你随我来吧！”

程明山本来是跟他打听刘二麻来的，如今被他反问过来，这就可见张老实也一无所知了。

灰衣老大问：“你和刘二麻是什么关系？”

“老大？”

这么声喝，当然是对程明山而发，但程明山还是祗当不闻，不徐不疾的走着。

程明山朝灰衣老大抬抬手：“这位老哥请先。”

程明山：“小生昨天听刘老哥说过，他要离开徐州，祗不知他走得这么快，所以跟老丈来问一声的，老丈既然并不知，那就算了。”

青衫相公：“小生程明山，是刘二麻刘老哥的朋友，想和老丈打听一下刘老哥…”

灰衣老二：“不知，咱们会约你同去？”

本来嘛，这条大街上，人来人往，不知他是跟谁在说话。

程明山望望他讶异的：“好像在那裏见过，只是小生并不认识老哥？”

灰衣老大冷冷的：“你只走在前面，不用客气。”

灰衣老大嘿然：“你是找刘二麻来的了？”

“废话！”

程明山看到他说话神情，就知打听不什么来了，这就拱拱手：“打扰老丈了。”

张老实：“他告诉相公，要离开徐州？小老儿怎会从没听他说起过呢？”

灰衣老二不耐的：“那有这么噜苏？好，你跟咱们走吧！”

接着祗听第二个人喝：“你是聋？老叫你慢走，你听到了没有？”

程明山：“正是，刘老哥昨天和小生约好了的，莫非二位也是找刘老哥来的了？”

“好小，你还装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