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怎样说都让人感到不可理解,不太正常。
李乾元盯着殷朝歌的后背,苦笑着摇了摇头。
难道这小子就真的这样重要?教主能跟他谈些什么呢?
殷朝歌也一直在考虑这个问题。
慕容冲天究竟想干什么呢?
想从他口中逼问出严子乔现在何处,以期赶尽杀绝吗?
他也苦笑着摇了摇头,决定不再费力去想了。
反正到了圣火教总舵后,一切自会明白,现在又何必费这个劲呢!
他叹了口气,抬眼看四周绵绵不绝的沙丘,不禁又对慕容冲天将总舵设在沙漠里感到奇怪了。
就他所知道的圣火教的实力情况来看,如果慕容冲天想入主中原武林,实在不是一件很困难的事,他为什么甘心呆在沙漠这种苦寒之地呢?
他的注意力马上就从这个问题上转开了。
因为他听见了一声惨叫。在他身后。是童尚荣的声音!
难道是木潇潇又悄悄跟了上来,伺机出手了?
殷朝歌大惊之下,猛然回头。
他看见一片冰雪般的剑光。
李乾元长剑在手,状若疯狂,正拼命般向一灰衣人猛攻。
童尚荣俯身倒在黄沙之上,不如死活。
他左肩上,长袍碎裂开一个掌形的大洞,显然是被极其强劲的掌力击中所至。
灰衣人身材高大,比李乾元足足要高出一个头,他的蒙面灰巾和灰布包头之间,散落出一绺灰白的头发。他的背也略显佝偻。
很显然,他的年龄已经不小了,但他的掌法却凌厉非凡。
李乾元一轮猛攻,并未捞到半点便宜。
殷朝歌的目光刚刚自童尚荣身上移开,攻守之势已经逆转。
李乾元长剑正左封右挡,却显然很难抵挡住灰衣人的进攻。
灰衣人脚踏中宫,挥掌直进,对李乾元手中锋锐的长剑竟似是视而不见,一双青筋虬结的大手在剑网之中游刃有余,竟是极高明的“分光捉影”的功夫。
李乾元一面竭力抵挡灰衣人凌厉的进攻,一面不免担心殷朝歌趁机逃走,稍一分心,忽觉右臂一滞,一股大力涌向掌心,震得他虎口发麻,长剑几欲脱手。
灰衣人竟是赤手抓住了他长剑的利锋。
李乾元大惊,猛提一口真气,奋力回夺。
长剑纹丝不动。
灰衣人冷笑一声,右掌猛击在剑身上。
一声脆响。
长剑寸寸断裂。
李乾元一张脸涨得血红,身形晃动着,慢慢坐倒在地。
灰衣人侧身掠起。直扑殷朝歌,大叫道:“还不快走!”
殷朝歌怔了怔,已被灰衣人拉住了衣袖。
一股大力带着他紧随在灰衣人身后飞起在半空中。
灰衣人的声音听起来十分苍老。
这个声音殷朝歌很陌生,他可以肯定自己以前从未听过这个声音。
李乾元喷出一口鲜血,奋力跃出两步,抓起地上的“天火”对准灰衣人和殷朝歌,按下了机簧。
火舌急喷而出。
灰衣人惊叫一声,长袍下摆已被“天火”燃着。
霎时间,艳红的火苗已卷到他的胸口,他松开殷朝歌,两手抓住衣襟,用力一扯,已将长袍甩脱,倒身扑倒在地,紧打几个滚,压灭了身上的火苗。一抬头间,却看见李乾元手中的喷筒正对准他。
“好狠毒的天火!”
大叫声中,灰衣人自地上弹起。叫声未停,身形已在数十丈之外了。
李乾元又喷出一口鲜血,但仍然努力支撑着,将“天火”对准殷朝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