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难办了?”
路不平不以为然地摇了摇头。
向守志不等他开口,赶忙接着道:“反正就这么一辆车,装一个人也是装,装两个人也是装,也无所谓省心不省心。”
路不平张了张嘴,显然是有不同意见。
向守志口中不停,一口气说道:“再说,有这个小妞在手里捏着,殷朝歌也必定会有所顾忌吧?”
他看着仍想出言反驳的路不平,紧接着道:“反正也快到地头了,再麻烦也不过几十里地了嘛,路堂主你说是不是?”
路不平沉着脸“哼”了一声,总算把舌头给稳住了。
向守志的态度摆明了是要拿话堵他的嘴,不愿与他多啰嗦,他就是再不识相,也不会拿热脸去贴别人的冷屁股!
他的司职比向守志高出多多,按理说只有向守志巴结他的份儿才对嘛!
“你小子不要张狂,老子只要在教主面前轻巧巧一句话,就够你小子喝一壶的!”
路不平心里暗自发狠“迟早要你知道老子的厉害!
到时候,你小子就是跪在地上添老子的脚丫子,老子也懒得挤理你!”
向守志总算松了口气。
至少在走完剩下的这几十里路之前,他可以清闲自在一会儿了。
他知道路不平定会因此怀恨在心,不过他并不怕路不平在慕容冲天面前说他的坏话。
教主一向明察秋毫,赏罚分明,他只要尽力完成了自己该做的事,就绝不会受任何责罚。
这一次的任务完成的就很漂亮,而且用“七叶天仙散”来对付殷朝歌这个主意,就是他想出来的。
殷朝歌的武功他在上方山亲眼目睹过,虽说合他与邬大用、路不平三人之力绝对呵以对付得了,但如想毫发不伤地生擒,确实太难了。
他忽然又想起了殷朝歌与慕容冲天在云水洞前那一战。
他的头皮不禁有些发麻。
殷朝歌自百丈绝顶之上挥剑下扑的必杀、必死的威猛之势和那种铺天盖地而来的森森杀气又一次闪现在他眼前,他忽然间不禁有点心惊肉跳的感觉。
不过两个月的功夫,殷朝歌的武功比之云水洞前好像又精深了一层。
到现在,向守志也没弄明白他是如何在自己的控制之下将李眉救走的。
他忍不往回头看了一眼。
他的眼睛顿时瞪圆了,
殷朝歌站在车座上,长鞭在手,笑眯眯地看着向守上
见了鬼了?
向守志的双眼瞪得更圆,
不是鬼,是人。
但他是如何自解“七叶大仙散”的禁制,又是如何解十几处人穴的呢?向守志悚然。
一个昏睡了十天,已是半死不活的人竟然悄无声息地自车厢内钻出来了,这可比人白天见了鬼更让人心惊。
老公鸭呢?他为什么没有出声示警?
向守志眨了眨眼睛,忽然看见了老公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