象夜的风那么轻。

可郭镰还是没有动，没有去“享福”

他竟然糊里糊涂地跟一个女孩住了一年，还不知真相。

“怕，怕什么？”郭镰生气了：“大男人怕一个人睡觉，真有你的。”

实际上他不是不想动，而是不敢动。

两手一推，正推在了两堆颤颤、凉凉的上，不由惊得一缩手，大叫起来：

小戏已是语不成声了。

小戏哆嗦得更厉害了：

小戏有气无力地哭：“我…是不是…女人？是不是…你说…是不是…”

象小猫的爪那么温柔。

“现在…不都…已经…不都…呜呜呜…”

啊！

喜给嘴过年的人，往往胆并不大，不敢给手过年。

小戏已然蛇一般缠了上来，两条胳膊已抱住了他的脖，温凉可的扭了他怀里。

郭镰正迷迷糊糊睡着，边突然多了一个人，一下吓醒了：“谁？”

不过，今夜里的战斗肯定跟以前大不一样，不仅目的不一样、结果也不一样。

郭镰急得直挣：“放开老，老…这…简直…实在…咳！”

郭镰又骂自己：“我真傻，有福不知享。”

“你先…”

“你先你先你先…”

“不许胡说，不许！”小戏羞极了：“明明是你欺负我。”

有福不知享的人，当然是笨！

郭镰这时好像才真的回过神来了，一把抱着她的柔腰坐了起来：“你真的是女的？我要验明正。”

小戏急了：“你还不…呜呜…你还气我…还气我…呜呜…气死我。”

郭镰脑中嗡地一声响，仿佛天也塌了，地也陷了，自己也要死了。

小戏颤抖的声音就在耳边，似乎还带着香气：“我…”

郭镰松了气，将的拳松开，不满地嘟嚷着：“什么呀你？”

小戏已经累得上气不接下气了，一面要哭，一面要抱他，一面还要亲他咬他。

他自顾拥吻着小戏，怪声怪气地笑着：

“我…怕…”

只可惜，郭镰是个不懂音乐的人。

小戏发了低低的，好象不过气来。

“就是就是就是就是…你敢不要我，你敢不要我…”

郭镰困难的咽了几唾沫，叹了气：

郭镰的胳膊和碰到小戏的肌肤，只觉又凉又又，不由吓了一。

小戏轻轻咬了他一，正咬在嘴上，呜咽：“傻哥哥，烂镰刀…”

“好…好像是…”

“是你欺负我。”

我不来嘛…”

郭镰有些兴奋，有些害怕，还有些不太相信。

郭镰的手有些迟疑地抚上小戏的脯。

小戏一下扑了过来，又抓又挠又蹬又咬：

这与其说是在哭，倒不如说是在哼唱着一首歌。

“你先！”

这实在是太“他妈的”了，丢人丢到家了。

小戏一气喊了许多“你先”却也知的确不是“你先”恼羞成怒，骂：“得了便宜卖乖，瞧我不打你个烂镰刀！”

他还是在骂人，骂小戏也骂自己。

“你脱光了来什么？犯什么病？”

“你——你－－”

不怎么说，先享了福再讲。

不是么？

小戏竟然真的是个女人！

“你先跑来抱人家的，不知臊！”

这简直太不可思议了

“你先！”

“你、你什么？傻小，有福不知享！”

她的两手一直勾着他的脖颈，揪着他的发，好像生怕他突然跑了似的。

想来两人又已打上那泼无赖式的架了。

“你先脱衣裳！”郭镰提醒她。

郭镰傻了好一会儿，才叹了气：“他妈的，你怎么不早说？”

“你真…真是女的？”

她突然放声大哭起来，泪淋了郭镰的脸。

小戏糊不清地唔了一声，已然贴了过来。

“你欺负人家…呜呜…你欺负人家嘛…我不来…

里一片翻腾扭动之声，惊天动地的。

小戏还在哭，不过这次哭得很轻，很温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