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们走,绝不回头。”
五名军官也齐声道:“大人,咱们绝不怕死,咱们也不回头。”
文昌洞重重地点头,当先绕过倒在路中央的树到了大路上,他勒住马停下了。
他对五名侍卫吩咐:“挖个土坑,把咱们五名兄弟包裹好了暂时掩埋,他日隆重起回去。”
五名军土一听,一齐下马,他们奔入林中,把死的五个弟兄找出来,附近有石堆,就那么用石堆埋了五个弟兄,那笛声更见凄凉了。
柳青青又发现一个厉害的高手,这人出手之快几乎超过闪电,那也是她从未见过的高手,柳青青已发现她的这点武功想要保护舅舅进京,实在不够瞧。
柳青青虽然如此想着,却也宽心不少。
文昌洞也一样地心中安慰,江湖上果然卧虎藏龙。
柳青青随在文昌洞马后,她轻声地道:“舅,后来的那个侠士刀法更见犀利,这笛声是…”
文昌洞道:“能人异士各有爱好,这笛声很能令人心中踏实振奋。”
柳青青道:“但这笛声却有些凄凉。”
文昌洞道:“我却以为这笛声有悲天悯人之忿、恨当今豺狼当道的意味。”
于是,柳青青不再言语了。
他们已走出这片老林五七里外了,前面有个小镇,柳青青道:“舅,咱们应该住店了。”
文昌洞在马上发现路边一块界牌石碑,上面刻的是“清河镇”
文昌洞道:“住店吧,咱们找一家普通客栈就行了。”
柳青青对五个军官道:“你们中间快去个人到前面看看,那一家客栈可以住下,只要清静就可以。”立刻,有个军官拍马往清河镇疾驰而去。
笛声似乎听不到了。
苏东二刚刚拨马往山道奔驰,路边的林子里传来声音,那是平和的声音。
“苏东二,你还未走?”
苏东二淡淡地道:“司马兄,我还真为你担心。”
司马如龙走出林子了,他平淡地一笑,道:“就为了你出刀杀了七个番子?”
苏东二道:“他们已扑近文大人与那位姑娘了。”
司马如龙道:“我知道,我也清楚,苏兄弟,我告诉你,文太守的武功不错,真要动手,柳姑娘的少林刀法也足可以抵挡一时,我便可以杀过去了。”‘“哈…”“你,笑什么?”
苏东二道:“你已认识那位姑娘,你已知道她姓柳了,哈…不错,那位姑娘实在不错,司马兄,这一路进京你要有所表现了!”
司马如龙道:“兄弟,你想歪了,我会…”
苏东二道:“你否认,这是正常的事呀。”
司马如龙道:“正常?难道我真的打算携家带眷远走高飞地离开霍先生?”
苏东二道:“你们双双也可以仗义江湖呀。”
“哈…”司马如龙道:“你好像说成真的一样,苏东二,你还是为你自己,去思想你的珍珠姑娘吧,哈…”苏东二不笑了。他木然地想着远方,他徐徐地策马而去,那《相思曲》又吹起来了。
那是令人听了就酸鼻的曲调。苏东二的脑海里尽是珍珠的影子。
也不知消息是怎么走失的,清河镇出现了十七个壮汉守在这家“李家客栈”外,他们五更天便来了。
当“李家客栈”的伙计把大门拉开来,他还吓一跳,但这伙计都认识这些人。
伙计冲着一个黑汉抱拳道:“杨师父,你们大伙听了开封文大人这路上的遭遇,兄弟们谁不拍胸晡跟来保驾呀。”
有几个黑汉立刻粗声道:“大人起来没有,咱们要保护大人进北京。”
再细看这批武馆的人,一个个手中握着家伙,除了兵刃,每个人还带着干粮,想是半夜就准备了。
那伙计道:“够义气,我都想跟去。”
他对姓杨的点点头,又道:“我进去瞧瞧,大人是不是已经起来了。”
伙计这才刚回身,柳青青、文昌洞已走出来了,姓杨的武师只一瞧,立刻单胯就跪下了。
他这么一跪,大伙全跪,文昌洞感动得忙挥手道:“各位,快起来,这儿不是太守府,快请起来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