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不是他干的了?”
“我希望不是就好了。”
“不是,任家干吗这么紧张要将山虎捉回去?”
“琼妹,要是事情真的像你所想的—样,恐怕我们今后又卷进了江湖上的恩怨仇杀中去了。不但是姓任的就是西厂的人,也不会放过这孩子。”
“所以我才为这个孩子担心哩!不然,我就不会收留他下来了,不忍心他年纪这么小就无辜的丢了性命。”
“琼妹,看来你隐居这么多年,侠骨柔肠仍没有丢掉,在这方面,我不如你,既然这样,我们准备应付任家的人再次找上门来。”
琼珍对女儿说:“山花,快去叫你山虎哥哥醒来。”
山花愉快的应了—声,似蝴蝶般的飞走了,她来到柴草,取下那一捆草,爬了进去,山虎仍在柴草堆里大睡不醒,山花推醒了他:“醒来,醒来,你怎么这么能睡呵!”
山虎(从此小丹叫山虎了)绐山花推醒,揉搓着双眼,望了望;问:“任家的全走了吗?”
“他们已走了老半天了!”
山虎愕然:“那我睡了多久?”
“当然也睡了老半天啦!”
“你怎么不来叫醒我的?”
“我来叫过你一次了,你睡的像死猪一样,动也不动,我妈说你累了,就让你睡一会,喂!现在睡够了没有?”
“睡够了。”山虎不好意思的说,突然,他听到外面有男人的声音,一怔:“不好,又有外人来了!”
“哎!那是我爸爸。”
“什么!你爸爸?”
“你怎么啦?我是不是睡懵了?我怎么没有爸爸的?”
“你,你爸爸凶恶不凶恶啊?”
“我爸爸连老虎、山猪那可以打死,将它们扛了回来,你说凶恶不凶恶?”
“不不,我不是问这个意思,我是问你爸爸,像不像你妈妈一样,对人凶恶?”
“我妈妈对坏人才凶恶。对好人一点也不凶恶。”
山虎绐山花说得不能出声。山花又说:“快出去吧,我爸爸对人一点也不凶恶、你用不着害怕。”
这一下,又撩起了山虎作为一个男孩子的自尊心和好胜心:“我害怕什么?我对老虎、山猪也不会害怕!”
“好呀,那走呀!”山花好笑起来。山虎壮着胆子出去了。—看,一位高大,威猛的猎人,正打量着自己,而山花早巳扑了过去,叫着:“爸爸,他就是山虎哥。”
山虎虽然有些怯意,但却精乖的上前叩拜:“山虎叩见大叔,”因为他不知位身材雄伟的猎人,是怎么的看待自己。不敢贸然称干爹,只好口称大叔了,郎侠一听这称呼,有些意外,不由望了望自己妻子,似乎问:你不是认他为儿子么?怎么他叫我大叔?
山花首先叫起来:“山虎哥哥,这是我的爸爸呵!你怎么不叫爸爸的?”
郎侠微笑问:“看来,你不想认我为你干爹了?”
山虎又慌忙叩头说:“孩儿山虎,叩见父亲。”
琼珍欢笑:“孩子,这才对了。”
郎侠同时说:“孩子,起来吧,不必多礼了。今后,我们就是一家人了。”
“是!父亲。”
郎侠在暮色苍茫中,又再次打量山虎,感到他虽然生得愣头愣脑,但眉宇之间有一团正直的英气,不禁暗暗喜欢。看来自己的妻子并没有看错人,他便对妻子说:“琼妹,你带虎儿进屋内去吧,我去泉边将这只山猪划洗干净。今夜,我们一家人就吃一顿山猪宴。”
山虎说:“父亲,我来帮你手。”
山花说:“我也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