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回绿衣少女(2/7)

小厮连忙应声，招呼绿衣姑娘在一张桌前坐下，一边在打量着她背上的把剑，绿衣少女问：“你在看什么？”

小厮笑了笑：“你背上的这把剑，是不是真的？”

她前后望望，仍看不见有一辆车在驿奔驰。心想：难那一辆车仍在前面，我还没有追上？还是店小二骗我，那辆车本没有南下，朝另一个方向走了？不会的，那店小二给我用剑着说话，怎敢骗我？这少女仍带着希望，登上一峰四下眺望。这时，一红日从东边升起，朝霞满天，染红了山峰、层林，一条宽阔的驿，宛如一条金的蟒，由北面而来，蜿蜒的穿过丛林，绕过山岗，在莫山中盘旋，又一直往南奔去。少女极目往南远眺，仍看不到一辆车在驿上现，只现了的行人。少女有失望了，看见前面不远，路边树下有一间野店，到自己奔了半夜的d路，也有些渴了，便朝那一间野店走去，顺便向人打听一下，昨夜里有没有一辆车经过。

“姑娘要寻找谁？”

“请给一碗白粥，两个包和两条油条好吗？”

“一个坐在一辆车上的人。小哥！有没有一辆车经过这里？”

“天亮前我没听到有什么车经过这里。”

店小二又震惊了半晌，说：“我的妈呀！这是人还是神仙的？怎么转就不见了？”这位睛晶莹明亮的少女在店小二的震惊中，已飞掠过了城墙，直往南面而去。她认为公孙公等人连夜赶去德清县，没想到他们城二十多里路时，便在施家桥小镇投店住宿，所以她跑到他们的前面去了！德清县的西北，有座风景如画的名山，叫莫山，相传秋国时，是莫邪、将铸剑的地方。至今山中仍有剑池、莫坞等名胜，供武林中人凭吊。这位少女一气飞奔了六十里，来到了莫山下一叫域溪的小镇上。

绿衣少女给这情、直率的小厮反问得怔怔，不是没人在三更半夜赶车，而是车在湖州戌时

小厮像卖自己聪明似的：“姑娘，你不知莫山是一个铸剑的地方？我从小在莫山上长大，见过了不少女的剑，真剑假剑，我一就看来。”

老人严厉的盯了他一：“浑小，记住，我们是生意人，只买卖，殷勤情招待来店的客人，其他的事少少问！”

“有人在半夜三更赶车吗？”

其实这个小厮本就没有看她的剑是真是假，他只是本不相信一个比自己还小的丫，懂什么武功？怎会有一把真的剑背在上了？一定是位刁蛮好玩的小丫，背一把假剑跑来显显威风，简直不知天地厚，便说：“我看你别背这把假剑了！”

“小哥，多谢了！你说，我碰上那伙人怎么办？”

“不带剑，那不更危险吗？”

小厮正想说，店里的两位老人在叫喊他了：“儿，快来给客人端粥、端包。”

“哦！？这一带有人？那你们怎么还敢在这里开店的？”

“或者是在今天天未亮前经过这里。”

“真的！？小哥，我背的假剑，你千万别向人说来，不然，就会有人来欺负我了！”

“车？我们店前每天都有不少车经过，不知姑娘要找的是什么样的车？”

绿衣少女对他们用异样的目光打量自己，似乎司空见惯，不以为意，微笑地问：“有可吃的东西卖吗？”

“是吗？那我怎么办？我要去城里，不会碰上那伙人吧？”绿衣少女装得害怕起来。

“是，来了！”儿应着，来不及回答绿衣少女的问话了，便跑了店里，他大婶轻轻的埋怨他说：“你别自作聪明，多嘴多，那位小丫不简单，小心给我们惹祸来。”

“小哥！你是不是睡着了，不知？”

“在寅时以前，你没睡着？”

儿嗫嚅应着，将粥和包、油条端到绿衣少女的桌上，说：“请姑娘慢用。”

店里两老和小厮一听少女的音是外乡人，又愕异了，显然这不是什么附近大大家的女，而是外地人，这是从哪里来的姑娘？一个人上路了，不怕危险吗？但看见她背上着一把宝剑，更怔住了，两者慌忙说：“有，有我们店里有明火白粥，新炸起的油条，还有刚刚蒸好的馒、包，不知姑娘喜哪一样？”

“不瞒你说，我家大伯大婶，都会武功，一般人；不敢来招惹我们，何况我们小本主意，人要抢，也不会来抢劫我们。”

路边树下的野店，是由一对年老夫妇摆卖，有一个十六七岁的小厮帮手。他们正在蒸馒、炸油条、汤熬粥，店前树下摆放了四张八仙桌，给路过这里的行人打尖歇脚。绿衣少女的到来，令他们愕异了。因为一般路人，没有这么早来光顾的，早来的路人，都是附近村的人，也只是经过这里的行人打尖歇脚。绿衣少女的到来，令他们愕异了。因为一般路人，没有这么早来光顾的，早来的路人，都是附近村的人，也只是经过这里，既不打算歇脚，也不会买东西吃，多来店里讨一碗喝。他们见绿衣少女风尘仆仆，衣鞋袜都给打了，怀疑她是从附近大人家逃走来的丫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