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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谷外寻衅客岩前释旧嫌(3/7)

“谢谢你!”

祁灵一见姑娘苏醒过来,立即撒掌起身,说道:“姑娘醒了!

家师方才交代,七阳丸药力药力充足,姑娘应该自行运功疗伤,且有于内力之修为,不知姑娘能否回到‘梦笔生花’…”

须少蓝姑娘点点头,说道:“我此刻已经一如常人,毋庸烦心,须少蓝因祸福,祁相公大恩,不敢相忘。”

祁灵不觉退后一步,拱手说道:“姑娘因祸得福,倒不是一颗七阳丸,而是令师所言‘梦笔生花’十日,格物致知,存善去非,姑娘若不责怪祁灵妄言,‘梦笔生花’十日,姑娘终身受用无穷。此系姑娘灵台复明,福泽所致,祁灵何敢妄自居功?”

须少蓝姑娘苍凉地一笑,忽又幽幽地低下头来,说道:“你不记恨我在嵩山之麓,那般狂敛无理么?”

祁灵一怔,立时一正颜色,拱手说道:“这些小事,祁灵岂能如此鼠肚鸡肠?姑娘请勿多疑,此刻想必药力已将发散,姑娘应回‘梦笔生花’,调息周天,无负闲云老前辈慨赠灵药之意。”

须少蓝姑娘这才慢慢地站起身来,仿佛含有无限幽怨地看了祁灵一眼,便转过身去,缓缓地走向“梦笔生花”那边。

须少蓝姑娘临去的这一眼,祁灵不由地为之浑身一颤。他明白,他也了解,须少蓝姑娘这一眼的用意和心情。因为,祁灵从丛慕白姑娘那里,也曾经见过这一种眼光,那是在华山之麓,枫林山庄的解剑桥前,临去之时,也曾留下这一瞥含意的眼光。

当时,祁灵还未尽然了解这一眼的含意,可是,自从知道紫盖隐儒,就是北岳秀士的夫人之后,祁灵这才一觉恍然,才深深地知道丛慕白姑娘,在临去时那一眼,是充满了深情、幽怨、挚爱、恸恨。

今天,须少蓝姑娘也有了这种眼光,这是祁灵所始料不及的,他和须少蓝之间,若说尚有真情挚爱,那是无由来的啊!

其实,祁灵只知其一,而未谙其二。虽然须少蓝姑娘与他相处未久,而且早先还是互存敌心。但是,情意的发生,岂是这些所能抑止?当初在嵩山之麓,连掴两掌之时,姑娘芳心深处,已在无觉之中,竟为个郎所击。而今日助掌行功,姑娘才真情流露,祁灵那里会知道这些情形?就难怪当时目送须少蓝姑娘远去,祁灵为之暗自吃惊了。

自古情天难补,恨海难填,虽然有情人应成眷属,但是,月难常圆,花难常好,多情自古空余恨之一字,已自深缚,后果如何,容待再述。

且说祁灵目送须少蓝姑娘姗珊去后,暗自叹了一口气,转身直奔如椽岩而去。

祁灵一路奔腾,落到如椽岩前之时,但见闲云老和尚和北岳秀士都是就石而坐,面带愁颜,连平素嘻笑不停的神州丐道。

此刻也微锁眉头,若有所思。

祁灵悄然侍立在如椽岩的青石之旁,神州丐道忽然又呵呵笑道:“老和尚不必忧虑,秀士也无须愤怒,我们三个老家伙一时思之不出,是理之当然,我早就说过,此人深谋远虑,岂是我们如此一思便能发现破绽,我道人觉得,倒是华山独孤叟这老头,刚强得可爱!坐而苦思,不如起而追寻。”

闲云老和尚听到这里,便喧了一声佛号,说道:“丐道友之意,是要老衲和姚施主,也效独孤叟之行,遍访边陲,追寻线索。”

北岳秀士却自深叹一口气,说道:“此人志在玉玦,胆大结仇五岳。但是,对我而言,简直有一天二地之仇,三江四海之恨,可是如今我姚雪峰…”

说到这里。黯淡无神地垂下头来。

闲云老和尚略有诧意。连念“阿弥陀佛”说道:“姚施主名震宇内,功盖武林,小瑕不足以掩美,少林寺冒名伤人骗玦之事,不应使姚施主如此沮丧,难道老衲有何不当之言,开罪于施主么?”

神州丐道乱摇双手,笑呵呵地笑道:“疑心为万恶之首,老和尚出家拜佛之人,不能如此疑心。”

转而却向北岳秀士,笑着问道:“秀士!你此刻稍稍提气,感到如何?”

神州丐道如此突如其来,无头无尾说了这么一句,不仅北岳秀士感到诧异,连闲云老和尚以及站在青石之旁的祁灵,都不知道神州丐道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

神州丐道指着北岳秀士呵呵笑道:“秀士!虽然你没有行功,难道你也没有异样的感觉么?”

北岳秀士在稍一惊诧之余,当时微一提气,立即感到有一股热流,从丹田蠢蠢欲动,直向上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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