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小棒头乖巧的接下去问道:“可惜什么呀?宝少爷,莫非药引难求?”
秦宝宝又是摇头又是叹气,良久才道:“药方既有,药引就不难找,问题是,珍珠太少,好的珍珠更难得,陈舵主的大小夫人目前各有一颗,质地勉强能用,只是我不好意思强夺人家仅有的一颗。”
这几句话卖的好乖,又要人家的珍珠,又嫌人家的珍珠只是勉强够入法眼,小棒头忍笑:“为求长生不老,我相信二位夫人很愿意拿出来。”
翻翻白眼,秦宝宝没好气的道:“这又牵涉到第二个问题,我最多只有四分把握。”
只要真有长生不老的药方,就算只有一分把握,也有许多人愿意尝试,小棒头道:
“宝少爷何不请陈舵主到珠宝行买几颗来?”
哼了哼,秦宝宝蛮不讲理的道:“少爷就是看中这三颗,其它的色泽不能配合。”
小棒头耸耸肩,十分可惜道:“既然做不成,咱们回去吧,领主他们好想你。”
秦宝宝起身,孙孙嘴唇,笑道:“这里没啥搞头,回去也好,可以大吃一顿零嘴。”
小棒头嗤的笑出来,恍然大悟道:“宝少爷要我来的目的,就是指望我带零嘴来?”
“唉,可惜你忘了。”
两人相视大笑,行至门外,四下无人,小棒头道:“宝少爷,偷听者显然有武功,你猜他是谁?”
秦宝宝不言,在门口四处转了一圈,抬头奇道:“有脂粉味,来人是女的?我原以为是陈东升哩!”
小棒头耸着鼻子四下乱闻,叫道:“真的有胭脂昧耶,宝少爷,你看会不会是陈东升的二位夫人中的一个?”
秦宝宝没有回答,发了好一阵子呆,喃喃自语道:“真是她们?我可着走眼了,以为她们是弱质女子。”
小棒头见主子发呆,轻轻推了宝宝一下,唤道:“少爷?宝少爷?宝少爷你怎么了?
有什么发现么?”
秦宝宝惊醒,微微一笑,狡黠道:“我非提出她们狐狸尾巴不可,方才的脂粉味是往右吹去,那是陈东升小老婆的住处,哼哼哼,好一个大骚婆。”
小棒头哦了一声,秦宝宝又道:“事情有了新的发展,我要在炼丹上拖些时间好调查真相,你将这颗珍珠拿去还王纯纯,如此如此,这般这般。”
说着在小棒头耳边嘀咕几句,然后又笑道:“办好上街到处玩玩,晚饭前回到这里告之情况。”
小棒头答应,接过珍珠,走前又丢下一句话来:“还有别忘了挑些合少爷口味的杏脯蜜饯是么?”
秦宝宝作状要打,小棒头嘻笑一声,忙溜了。
秦宝宝忍不住掩嘴偷笑,事情有了出人意料的变化,他感到很刺激,决定找那位新上任的帐房乌哥儿谈谈。
乌哥儿——卫紫衣自当了“龙凤轩”的帐房,不时受到陈掌柜的排挤,冷言冷语更不必说,常以“大少爷”呼他取笑,乌哥儿总是一笑置之,由此得到伙计们的敬重。
“白糖——白糖——”秦宝宝每次来找乌哥儿总是未来声先到,用自己为他取的姓名唤他。
陈掌柜和伙计们见宝宝如见祖宗,忙笑着问安。
乌哥儿彷佛要证明自己不稀罕宝宝的特殊待遇,对宝宝总是爱理不理,闻声故意不答。
秦宝宝明白乌哥儿怕敌人起疑他俩人有关系,但是乌哥儿一脸嫌恶的神态总使他不痛快,见这次又是如此,气呼呼瞪眼正视乌哥儿,一个字一个字恨声道:“你讨厌看到我是不是?哼,我偏偏要你时时刻刻面对着我,帐房的事你可以交差了,从现在开始少爷走到那儿,你就跟到那儿,陈掌柜——你听见没有?”
“是,是。”陈得运被叱喝声吓了一跳,忙道:“小少爷有什么吩咐,小的一定办到。”
秦宝宝没好气的道:“还要我说么?把白糖帐房辞了,他才能跟着我呀!”
“是,是!”陈掌柜是巴不得乌哥儿快走,忙道:“乌哥儿,从现在你就是小少爷的随从,知道么?”
鸟哥儿皱了皱眉,最后有可无不可道:“只要能偿清债款,做什么都是一样。”
秦宝宝这才微微一笑,招手道:“很好,那走吧!”
乌哥儿懒洋洋出了柜台,随口问一句:“去那儿?”
秦宝宝嘿嘿一笑,顽狡道:“少爷要炼药,你帮着顾炉火,走吧!”
就这么着,乌哥儿又变成秦宝宝的药僮了。
“没用的东西,连千年龟甲也找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