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害!”
就在宝宝即将砍断的剎那,长棍一眨眼变成三节棍往下一甩,避开匕首,反噬圈向宝宝左腕,宝宝一吓忙闪,险险避开,三节棍在黧黑少年手中接挡有致,宛似毒蛇可随意翻转伤人,五招已过,突然宝宝发疯般左手想捉住三节棍,黧黑少年将棍滴溜一转,巧妙的圈住宝宝左腕,不由得兴奋道:“如何?在下的三节棍乃精钢所打,你解停开么?”
黧黑少年的三节棍设计巧妙,三节钢棍之间有细炼相结,可长可短,挥洒自如,化成长棍,细炼回收棍内,运用自如,打人脑袋更是方便,只须一下,用不着第二下,是少年最心爱的兵器。
丝毫不挣扎,被捆炼和钢棍圈了好几圈,秦宝宝细瘦的手腕幸而包在袖内,所以不觉得难受,打量它半晌,好整以暇的道:“这种破铜钢铁也值得夸口,脸皮之厚,万墙不敌。”
嘿嘿自得的笑声中,黧黑少年道:“我若不将它收回,就这么拖着你走,你作何感想?”
撇撇嘴,秦宝宝不屑道:“阁下好象认定你已经赢了?”
总算出了口怨气,黧黑少年也不为难:“好啦,现在架也打,你气也出了,可以扯平吧?”
宝宝慢慢摇个头,慢条斯理道:“除非削断你的三节棍,否则和平免谈。”
“你…。”
黧黑少年气结道:“你好生不讲理,非要弄坏别人心爱的东西。”
秦宝宝笑得很不高兴,倒似充满了冤屈,道:“对于得罪你的人,你会跟他讲道理么?反正这种平凡又啰嗦又没多大功能的东西,到处可见,何必像宝似的。”
黧黑少年冷笑道:“你笑它没多大功能,怎么还套入它圈里出不来?”
很遗憾的叹口气,秦宝宝道:“看样子你是不愿意削断它,求取我们之间的和平?”
黧黑少年怒道:“是你太过份,师父知道了也不会怪我。”
秦宝宝奇怪的看他一眼,道:“我们之间的事,何必扯上你师父?你真怕你师父?”
黧黑少年凛然道:“是尊敬,师父对我有恩,我自然不能违抗他的命令。”
理解的点点头,秦宝宝道:“你师父已报过恩,你大可不必再顾虑那些点滴恩惠。”
看到三节棍,又气道:“你到底将不将它削断?”
黧黑少年一时也摸不清他性情,只道:“收回可以,削断则免谈。”
“那少爷就自己动手。”
倏地——
秦宝宝扬起匕首就要往左腕削去,黧黑少年以为他想断腕,大惊之下,手一抖,三节棍奇妙地离了宝宝左腕,正欲回收,宝宝左手已快速捉住尾棍,哧哧笑道:“多谢相助!”
彷佛切萝卜般的轻松,金匕首疾挥下将三节棍削成三段。
望着手中秃秃一小段钢棍,黧黑少年彷佛不相信似的道:“你真的将它削断了?”
气出了,秦宝宝轻松将匕首扣回左腕,笑道:“事实就在你眼前,还怀疑什么?”
呆楞了,黧黑少年道:“它断了,我如何向师父交待?”
秦宝宝失笑道:“到兵铺重打一根,有什么难以交待的?”
黧黑少年彷佛在梦呓:“师父说,这兵器是我爹留下来的,是父子相认的证据。”
一头雾水,秦宝宝道:“原来你有爹,你爹呢?”
黧黑少年黯然摇头:“不知道,我没有见过他,不过,我娘说爹一定会回来。”
秦宝宝不以为然道:“这种不负责任的爹要他做什么?”
黧黑少年宛如受伤的狮吼:“不许你侮辱我爹,他一定有不得已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