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安“杏花楼”还是和平常一样,不到吃饭的时间,人都挤褥寸步难行。
“对不起,对不起…”
今天倒是有点怪,楼上楼卞,几十张桌子的客人,全都是外地来的生脸。
平时常来的老主顾,竟叫掌柜的挡在门外。
就连他们最大的主顾“长安镖局”的总镖头力保健,今个也是吃了闭门羹。
“钱掌柜,你生意还想不想做?”四十开外的力保健,一生起起气来,胡须直竖,就像一只大刺猬。
钱掌柜打躬作揖道:“抱歉得很,等下叫伙计送上一桌上好酒菜过去。”
说完,他附在力保健耳畔,悄悄的说了儿句话。
力保健浓眉一皱,屈也不放,带着他的客人走了。
“呼…”
狂掌柜刚吁了一口气“银钩党”舵主严敬山带着他一群弟子,大刺刺地走了过来。
“对不起,严当家的,小店今夫客满了。”
严敬山圆眼一翻,怒道:“里面那么空,谁说没有位置了?”
“那里面是…”
一语未了,弟子推开盟钱掌柜,正准备要走进去。
忽然,门口出现了两个人,神手挡住了去路。
那两着短打,长得斯斯文文,一眼看上去,绝不会超过二十五岁。
“你们是什么东西?”
发话的这一个人是严敬山的待从“石横”他不但武功好,而且胆量也特别大。
斯文青年回答道:“我们是人,并不是什么东西。”
“是不是东西,都不重要,重要的是,别挡住爷们进去。”
石横托大问道:“你知道我们是谁吗?”
“不管你是谁。”斯文青年答道:“没有一个人例外。”
石横怒道:“我偏偏就不信邪。”
斯文青年一笑道:“连张天师不信邪,都会碰到鬼,你又算是什么角色?”
“操你人卵蛋。”
石横破口大骂,如石的铁掌朝着那人打过去。
锭拳不中就没事,一旦挨着,保证要躺上个大半年。斯文青年见状,左手一拨,右爪挟如闪电,扣位石横的咽喉。
身手矫健的石横,脑袋疾闪,可惜没有躲开,咽喉被扣个正着,当场变色,双眼如死鱼般凸出。
“大力鹰爪。”严敬山急忙喝道:“洒哥手下留情。”
闻言,斯文青年才没下手。
“你们还不快走。”
他不耐烦的道。
他的身手虽然非凡,但若这么走了,银钩党的人,以后还能立足武林吗?
斯时,另外两名弟子秒起了银钩就要上。
“退下。”
产敬山忽然喝道,那两名弟子一听,银钩顿时又收回。
斯文青年冷“哼”了一声。
严敬山忍住气,平稳的部首:“你们主子如何称呼?”
斯文回答道:“他不想认识你,你也不必去知道。”
“你…”严敬山想发火,又有点顾忌,遂道:“强龙不压地头蛇,你带我去见见他吧。”
斯文青年道:“他在楼上请客,除了那位贵宾外。就算是天王老子来了,也见不到他的人。”
严敬山丢了狠话:“替我转告他,别太神了,有一天会碰到的。”
斯文青年不愿理会。
“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