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一刀了。”
詹伯威自知技逊一筹,可是骑虎难下,惟有硬着头皮上前。
他沉腰扎马,钢刀斜削,刀至半途,突然为直劈,去势如电,直奔童子奇面门。
童子寄叫道:“哇操,来得好。”当下,举筷迎向钢刀。
“当”
一双牙筷,刚好挟住钢刀。
詹伯威用劲,可是却分毫不动。
“飕。”
一双牙筷的前端,突然断开飞起,疾如流星,竟刺在对方的发上。
“嗄。”
詹伯威吃了一惊,一股寒气自背后直冒而来。
“嘿嘿。”童子奇冷冷一笑:“三刀用光了,哇操,还好我没有漏气。”
言下之意,无疑讥对方,自己找丢人。
话音刚刚落,手臂一挥,詹伯威“蹬蹬”怆然退后二步。
童子奇足尖又再地上一点,连人带椅,飞向席间落地之处,则好是他本来的位置。
“好帅的武功。”
场内有人高声赞起好来,连屠少强对他也刮目相看。
詹伯威形状极狼狈,连场面话也没有丢下,便带着他的把弟。一溜烟的离开屠府。
童子奇若无其事,又与同席的宾客想互敬起酒来了。
厅里有绝大部分的人都不认识童子奇,便纷纷交头接耳议论。
有稍为知道的人,逐道:“听说他是老风流的关门弟子。”
“那个老风流啊?”
“还会有谁?当然是性好渔色,一天干七、八个女人的‘罗阑度’呀。”
“那个老风流真有这么厉害呀。”
“据我所知,他那支是狗**。”
“难怪那么厉害。”
童子奇最痛恨别人侮辱他的师父。
因为他是个孤儿,自幼便由师父抚养成人,所以对他师父的感情,比什么都来得深。
闻言之后,他不由恼火,重重放下酒杯,陡然回过头来,目中精光四射。
贾正典怕他闹出事来,屠琛脸上不好看,连忙把他拉了下来。
童子奇沉声道:“哇操,我童子奇行为虽有不肖,却绝对与家师无关。各位对我怎么批评,我只会一笑置之,但却不容许别人侮辱家师片言支语。
否则,姓童的绝不客气,也不会顾念什么情面。“这番话一出口,便厅内的气份为之一紧。
“哈哈…”忽然,厅边靠门处有人大笑,跟着站起一个紫袍人,他边笑边向童子奇走去。
童子奇冷冷地望着他,众人心想:“这小子太狂了,有人教训教训他,倒省了自己不少气力。”
紫袍人走至童子奇面前,笑声一止,身上发出一股肃杀之气,附近的宾客见状,心头都不由一窒。
场上群雄又自付道:“这人是谁?怎么杀气如此的重?看来姓童的那小子绝对讨不到便宜。咦,此人看去也非好人。嘿嘿…两个邪魔小子相斗,正好为武林除害。”
于是,在场的所有人,抱着存心看戏的心情。
屠琛抱拳诚恳道:“各位英雄,今日既然赏面到舍下作客,往昔有什么恩怨的,念日瞧在屠某面上暂且搁下?”
紫袍人长笑一声,说:“某家乃关晋南‘紫东来’,这次人关是为了些私人要事而来,顺便有几句话要向童大侠求证一下的,不会担搁太久的时间。”
童子奇第一次见到他,听了这些话,他心中十分的诧异。
“紫东来”三个宇一出口,众人都是心头一震。
据说,这人近年崛起晋南,杀人无数,没有敌手,众人心中暗忖:“难怪杀气如此重。”
屠琛闻言之后,心头登时一惊,暗道:“这魔头几时来此,怎么无人知道?今天气份热闹,只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