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已,而今此事不也如此吗?因此众女闻言后,也只能低垂螓首,哽咽低泣无言以对,而上官浩续又说道:“再者,在下并非腐儒不化之人,虽然知晓难以对诸位姑娘能有妥善的安排,但也不顾江湖武林的诽议口伐,曾函请诸位姑娘双亲同为此事,共商妥善之策,但是…当初诸位姑娘共有一百四十三位,经过赴约共商之下,除了在下早有名份的妻室‘天音仙子’林怡馨外,共有八十二位皆已是在下妻室了,诸位姑娘,井非在下荒淫,也非在下用情不专,实因为了保全诸位姑娘名节才有的荒唐之举,况且这也是当实众妻及双亲全然同意的结果,而诸位姑娘…当知在下并非无情无义之人,而且在下虽共聚八十二位妻室,但依然自觉对诸位姑娘有愧,故而曾明告众妻,若有往昔姊妹不弃…
在下也愿负责任迎娶,可是你们…嗅…太令在下心寒失望了。”
众女闻言至此,已有不少人哽咽低泣不止,也有人美目泛红的仰首望天,似乎在乞问苍天为何要捉弄她们?但是此时也有心性刚强之女,一咬贝齿的冷声说道:
“哼…哼…—·说得好听,但你何曾真有如此心意?你将我姊妹皆当成了可欺的三岁稚女了吗?”
“姑娘,在下心同日月,所言无虚,你怎…”
“咯咯咯…所言无虚?咯咯…众姊妹,我们狼遴扛湖年余中,可曾寻访过山官公子以及往昔的姊妹?夜宿荒山,食不定时,翻山越岭,攀崖涉水,身历险境所为何事?年余中,有多少位姊妹失足身亡,芳魂无依?哈哈哈…我们如此艰辛历险的悲苦,只能哭天泣地外,又能向谁诉?告诉他…告诉已然有了名份的姊妹?
他妻妾成群欢乐无忧之时,可曾至扛湖武林寻找我们?他左搂右抱,享尽艳福时,可曾知晓我们正忍饥受寒的在荒山中,抱头痛哭?他藏娇之地…咯咯略…连他双亲皆不知,尚有何人知晓?姊妹们如何去告诉他自甘献身,为妾为婢也无悔的悲戚心意’你们扪心自问,当初做出如此令人羞惭损誉的决定,且立下誓言之时,姊妹们可曾恨他?可曾存心要报复他?现在…咯咯…他…他竟是拿一篇大道理责怪我们?天哪…你们…当初的誓言若不能达成,那就死吧。’’众女闻言之后,更是悲戚的放声大哭,为两年余时光中所受的凄苦,悲嚎不断,而此时的上官浩,也是满面羞惭得怔立望天,再也无颜责怪众女有何不对?或是怒责她们为何要如此轻毁自己?半晌“白衣罗刹”上官浩终于叹息一声说道:“你说得对,是我错了,但是…你们…你们如此自残,却让我多心疼知道吗?你们有情有义,但我也并非无情无义之人,怪只怪苍天弄人,但也要怪你们…你们为何要如此做?难道就没别的法子了吗?你们如此自残,除了令往昔姊妹悲伤外,若要传入你们爹娘或师门之时,要怎么办?唉…听我之劝,放了他们吧,我带你们回去与往昔姊妹共同生活吧?”
众女闻言顿时皆停止了哭泣,且都仰首怔愕的盯望着他的俊面…
“你…上官公子你…贱妾姊妹如今已是人尽可夫的残花败柳…你…”“真的,上官公于你所言当真…”
“上官…我不信…我不信,人尽可夫的污名…岂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