繁体
,并且惊急的脱口问道:“咦?你…小凤,你怎么了?是不是我出手劲道太大,打伤你了?快让我看看你伤到哪里了?”
此时江天凤满面赤霞且双目惊恐,并且发觉小飞手中已无树枝了,因此羞急且惶恐的哽咽尖叫道:“你…你别过来!你何时丢了树枝?你…你故意趁机欺负我…我不理你了…”
小飞闻言,心中疑惑不解的说道:“没…没有哇?我哪有欺负你…哦…我方才是因为有甚多招式不适用树枝,所以就抛弃了,而且我们空手过招至少有两三百招了,出手也不含真气,因此我哪有欺负你?”
“甚…甚么?空手过招已有两三百招了?我怎么不知道…可是你方才是用爪势抓…泣…泣…你欺负我…我不要活了…”
“嗨…嗨…我方才哪有欺负你?方才我出招…”
但是话声及此,突然想到方才小凤尖叫之前,自己正施出一招“叶底偷桃”的爪招,好似抓在一处…而且方才见她惊急的双手遮掩胯间蹲身,难道自己的爪势是抓在她…
虽然不懂武林禁忌,却知晓男人不能轻易碰触女人的羞处,尤其是云英未嫁的姑娘,所以之前才会用树枝出招。
可是自己在出招中逐渐悟出一些心得,在兴奋中却忘了此事,竟然抛弃了树枝,改用空手过招,以致…
因此,小飞终于知晓小凤为何会说自己欺负她了,可是事已至此…
此时,江天凤愈思愈羞,也愈思愈伤心,因此已然掩面悲泣不止。
小飞见状,心中甚为羞惭的行至她身前,可是却不知该如何开口解释?如何安慰她?半晌,才歉然的低声说道:“小凤…是我不对…我方才…是因为看你全神贯注的连连施出玄奥招式,竟然将我手中树枝一一封挡开,因此心喜之下,也施展一些自己习练过,但是从未曾用以与人交手的招式,后来由交手中发觉自己摸索习练的招式中有甚多破绽,因此逐渐有了一些心得。
而且因为大半之上的招式乃是拳掌爪势,手中有物反而难将招式施展出精妙之处,因此不知不觉中已抛弃了树枝,改用空手出招,并且逐渐沉迷在招式中,因此方才我并非是故意要欺负你…”江天凤在悲泣中也已听清小飞的解释,才知道他与自己一样,也是因为在放开心怀大胆出招之后,竟然发觉往昔习练熟练的招式中,有些招式尚不尽理想,似乎未曾悟及招式中的精妙之处,以致成为疏漏的破绽。也因此,两人在欣喜兴奋的习练所学时,俱是全神贯注思悟招式中的破绽及玄妙之处,并未注意招式击向对方身躯何处,也忘了拆招出招时,男女之间的禁忌。
自己也是如此情况,当然也已相信他确实是无意轻薄自己,可是也因此才知晓,原来他早已抛弃了树枝,那么之前连连拍中自己的身躯,其中有不少次皆是拍中自己上身及下身的羞处时,原来全是用手,如此说来…自己的身躯岂不是早巳被他连连…
想到此处,江天凤更是羞得彷徨无依,因此再度放声嚎啕大哭,如此一来,使得小飞更是又羞愧、又惶恐,不知该如何安慰她?只得默默的行至一株树下倚树斜坐,神色茫然的不知在想些甚么?
数日后的晌午时分!”天目山”西方往“宁国县”的道途中,神色漠然的小飞,背著两只包袱默默的前行著。
江天凤则在身后数丈垂首尾随著,已然失去了往昔欢愉活泼的举止,偶或抬头望着小飞背影时,娇丽的容颜上则显现出幽怨的神色,并且有一种欲言又止的怪异神色。
一路上,两人未说一句话,时约黄昏,两人二则一后的进入了“宁国县”县城,未曾询问江天凤,也不管她的心意如何,小飞立即在大街上找了一家清静的客栈,定妥了两间客房落宿。
店伙及掌柜皆奇怪这一男一女的青年,一个貌丑如鬼,一个却是美如仙子,两人互不言语的似是不识,但是又似是极为熟悉的同行同停,无须貌丑如鬼的男子开口,美如仙子的姑娘便随著店伙进入上房歇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