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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的。”
“王大爷!本阁内的小飞哥,心性刚强且怪异,是他的,少一分也不行,不是他的,便是摆上一座金山银山他也不会要,因此您就当做没这回事吧。”
锦衣老者闻言,顿时脱口问道:“哦?老夫以前便听过‘小飞哥’的名声,也常见过他,可是从未曾交谈过,没想到在如此龙蛇混杂的声色环境中,竟然有如此一介不取的人?老夫倒想见见这位小飞哥,看看究竟是何等人物?或许…老夫家中的管事已然老迈,尚缺个人顶替,如果真适合…”
“咯…咯…王大爷,您别想了!之前也有一位大爷也有意聘请他为护院,但是他却说喜欢在我们阁内看着莺莺燕燕,因此嗤…嗤…”
“咭…王大爷,您不知晓,小飞哥这人…”
正当厢房内谈论著小飞哥时,在阁外也发生了事故,且正由小飞哥处理中。
在大门外,两名喝得醉醺醺的外地大汉,不知为何与龟奴起了争执?虽然两个外地大汉已然醉得脚步踉跄,但是四个龟奴被两个醉汉打得鼻青脸肿,毫无还手的余地,因此已知这两个外地大汉,必然习有武技的江湖武林人。
一般的营生,大多不愿得罪行道江湖的武林人,以免惹出祸事,若是仅是争执尚好说,可是四个龟奴被打得鼻青脸肿,并且逐渐祸延入阁内,使得阁内大堂中的寻芳客及莺莺燕燕俱都惊叫连连的慌急走避,已然扰及营生了。
正当两名醉汉得意的狂笑,不但追打龟奴且欲摔椅砸桌之时,小飞儿突然出现在两个醉汉之前,一手抓住一个醉汉手臂便往外拖。
两个醉汉突然被人抓住,当然是狂怒无比的欲挣脱,可是手臂却有如被钢箍夹扣住一般,不但挣脱不开,且痛得半身发麻,因此又惊又怒的连连朝小飞头脸及身上拳打脚踢。
但是小飞任由两人拳脚及身,拖拉著站立不稳的两名醉汉走出阁外后,才双手一抖,将两个醉汉摔至大街上。
但是两名醉汉岂肯在众目睽睽之下受到如此的羞辱?因此立即起身再度狂怒的冲向小飞拳打脚踢。
而此时小飞发觉两名醉汉的拳脚比一般壮汉尚有力道,心知两名醉汉是习练过武技的人,可是毫不在意的依然立身不动,运行内功真气护身,任由两名醉汉的拳脚及身,仅是遇有击向要害之处时,才出手封挡,震开对方拳脚。
如此一来,不但使大街上围观之人惊异无比,甚而连两名醉汉也都又惊又怒,不信打不倒他?
然而待两名醉汉拳打脚踢片刻,已累得鼻息粗喘之时,似乎醉意消减,已然清醒不少。
而小飞的嘴角却浮显出一丝笑意,略微伸张手脚且扭动一会儿身躯,似乎不但未曾受伤,反而因此使全身筋骨甚为舒爽?
突然!只听小飞体内传出一阵骨节喀喀脆响之声,接而伸伸懒腰的朝两名醉汉冷声说道:“够了吧?两位大哥,我站立不动,任由你们打了我至少两三百拳,现在该换我出手了吧?”
但是两名醉汉现在已然心惊得醉意大消,而且已被小飞身躯内的反震之力震得拳脚生痛,手臂酸麻,因此神色惊惶得互望一眼后,恍如见到鬼一般,尚不待小飞动手,已然吭也不吭一声的,立即转身窜入围观人群内,迅速消失不见,结束了一场并不惊险的拚斗。
但是风月之地,三教九流、龙蛇混杂,因此围观的人群中也有一些明眼人,心知那个面貌狰狞如鬼的黑衣少年,只要一出手,两名醉汉十之八九必然会落个骨折筋伤。
然而面貌狰狞如鬼的小飞儿,眼见两名大汉狂急窜逃之状,仅是笑了笑并未追打,便默默的转身返回阁内了。
接而便听数家青楼的龟奴以及面色惊异的围观人群内,已然响起一阵掌声及叫好声。
但是不到片刻,各家青楼的龟奴似乎习以为常,再度返回楼门前开始展露谄媚笑颜迎客,而大街上也恢复了人来人往的热闹景况,似乎从未发生过甚么事。
街上鼎盛的人潮,以及青楼内笙歌艳舞的欢笑声,已然随著夜色逐渐深黝,也逐渐的散离低沉,只是偶或听见青楼内依然传出的笑语声,并且在青楼内里的一间间华丽房室内,尚可听见一些打情骂俏的腻声腻语以及一些令人血脉贲张、断断续续的轻哼呻吟声。
一日日!一夜夜!日夜皆是如此,一成不变的相同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