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站新(短)域名:xiguashuwu.com
第一百一十五章
凌九重嫉妒得快要疯了,可他还是气定神闲地对白望川dao:
“他找一个叫十三的人,我这里怎么会有。”
白望川抬tou望了望窗外,凌九重趁他yan神游移之时,将他一把扛在肩上,大步朝卧房走去。
窗外,传来了阿北最后一声呼喊:
“十三,十三不会死!”
接着是luangun打在pirou上的声音,接踵而来的闷哼让人觉得恐惧。
房内,凌九重褪去了白望川的最后一件亵衣。
他打量他的shenti,他带了红yun的脸,圆run的肩,腰肢,双tui,以及那chu1残缺。虽然白望川微微屈膝,想遮盖住它,可徒劳无功。
凌九重用常年练剑带了茧的手抚摸他的腰侧,他轻轻颤栗,尽guan想隐藏,可shenti太mingan,甚至比凌九重之前尝过的那些未经人事的少年更不经碰。
他微怒,一双mei目瞪着他,于是凌九重心甘情愿俯,埋tou去吻他,吻到那残缺的地方,他便要躲,凌九重衣着整齐,今日他难得穿了大红se,外面的声音停了,他抬起tou,dao:
“望川,今日是我们大喜的日子,你不高兴么?”
白望川于是松开了手,他视线朝着窗外,鎏金的窗jinjin关闭,他已经听不到任何声响:
“我要确定阿北还活着。”
凌九重笑了:
“你要他进来,看我怎么爱你么?”
白望川yan角shirun,他原本浑shen发颤,现在好多了,他试着让自己放松。凌九重就要疯了,他捧着白望川的脸dao:
“我是谁?”
白望川没有回答,他的yan泪砸在凌九重手上,他舍不得,只好作罢,让人将阿北拖到门外,一桶辣椒水浇下来,外面又有了窸窸窣窣的声音,接着阿北开始拼了命似的嚎叫。
其实阿北并不清楚这个晚上有什么特别之chu1,跟从前许许多多个夜晚有何不同,他只是忽然觉得苍凉,xiong口悲怆压抑,过不多时,他嚎累了,不再发chu声音,便有人拖了他下去,关押在水牢里,全shen溃烂之chu1泡着盐水,生不如死。
夜重新恢复了静谧,人都散了,凌九重chui灭了床边的囍烛,将床上系着纱幔的绳解开。
月亮探chu了tou,白望川只看到一个尖尖的角儿,纱幔渐渐拉拢,有块丝hua的绸缎,忽然被覆上他的yan。
那是一块血红se的丝织,衬着他几近透明的肤se,凌九重忽然有zhong不知今夕何夕的gan觉。
那绸缎上很快便shi了一大片,凌九重mo挲着他的yan,那些吻如蝶翼轻轻落下的时候,白望川也失了神。
第二日,太yang已经高高悬起,照得屋子里亮堂堂,当凌九重捻起白望川藏在青丝中的第三gen白发时,他醒了。
他们像在一起多时,白望川缩在锦被里,凌九重仔细将那gen白发揪chu来,小心收好,又去找下一gen。
喜榻上的褥单和龙凤被都换过了,一个阉人若是懂得了闺房之乐,就好像濒死之人回光返照一般。白望川安静地躺在合huan榻上,凌九重给他找了许久的白发,最后才贴在他耳边dao:
“没了,望川还年轻,白发少得很,不像凌大哥。”
白望川并不说话,凌九重又dao:
“有十二年了么?”
“甚么?”
“咱们分开的日子。”
其实白望川完全听得懂凌九重的话,十二年,他记得一清二楚。在望川gong内,日复一日,他也不记得过了多久,逢年过节,也无人与他作伴,看到灯火通明,贺新年,他便默默记下了,知dao又长了一岁。
十二年,他忍辱负重,也因为天一教势tou太猛,各zhong机缘巧合,加上阿东助他一臂之力,否则他恐怕要等二十二年,三十二年,也未必有机会接近凌九重。
“我不记得了,好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