筑堤而交给我的,圣上今天更打老远的来看你们。
圣上已是七十高龄,他老人家远从京城来着你们,你还如此无礼,你还如此怨天怨地公平吗?”
“我…我…”
“世上只有我体会出圣上之仁慈,所以,我请县太爷率大家跪迎圣上,这是我的主意,你如果不满,你出手吧!”
立见他上前扳开铐炼及望向远处。
张汉突然放声大哭的叩头道:“圣上!我错了!我该死!”
“砰!”一声,他已撞上屋脊。
他的额头一破,立即流血。
常安上前扣住他,立即点穴止血。
他朝伤口抹上药粉,立即挟张汉掠到圣上面前,张汉立即趴跪道:“圣上杀了我吧!”
圣上扶起张汉正色道:“张汉!你没罪!朕之疏忽,害凤阳人受饿甚至丧命,朕为之大感不安!
朕向你们保证,今后,凤阳人只要稍受饥饿,朕一定将凤阳县令问斩及诛连九族啦!”
“我…我…”
“驸马!张汉义薄云天,胆识过人,朕把他交给你!”
“遵旨!张汉!你先回去疗伤、换衣,再来找我。”
“是!谢谢圣上!谢谢驸马!”
他趴跪行礼之后,立即离去。
圣上慈声道:“朕向方才趴倒之人致歉!每人赐十两银子!”
立即有六人前往发放银子。
圣上朝众人道:“朕随便走走,除驸马外,任何人不准随行,亦不必任何城民行礼及迎送!”
“遵旨!”
常安立即带圣上前往。
不久,他已带圣上来到田旁,他仔细解说之后道:“这些作物一收成,至少可以维持二年。”
“很好!水患不会来犯吧?”
“护堤已足以挡水!”
“很好!驸马方才揽下一切罪错又将功送给大内,朕欣赏这种器度,文武百官及大内贵族亦会有此感受。”
“圣上乃是黎民之大家长,岂可遭受辱骂。”
“朕的确疏忽之致!”
“圣上放心!吏治一革新,必不会再演此事!”
“全仗驸马大力推动革新!”
“遵旨!禀圣上!这些新屋已足以改善他们的生活。”
“又是驸马之善行吧?”
“区区三十万两换来这片荣景,值得!”
“唯有驸马始有这份器度及成果。”
“铭谢圣上鼓励!”
“张汉系典型凤阳人,驸马妥善运用。”
“遵旨!”
“驸马随侍朕入衙之后,即刻去会张汉。”
说着,他已步向县衙。
不久,圣上已随县太爷入衙,常安一见张汉站在远处,他立即含笑招手道:“张汉!你来一下!”
“遵命!”
张汉一弹身,便掠来行礼道:“驸马有何吩咐!”
“你平日作何事?”
“种田!练武!小的有半亩田!”
“你在此地可有志同道合之人?”
“有!小的有十八名好友,大家除了务农外,常砌磋武功。”
“很好!我打算托你们一件事!”
“驸马请吩咐!小的赴汤蹈火,在所不惜!”
常安取出一张银票道:“你们替我保管这十万两银子,凤阳若再闹饥荒,你先买米,再来告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