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纷纷前来领取银票。
好奇的城民们亦结伴前来观看着。
不久,第一批接受针灸之人已经欣然取走药物,其中六人更是自动将银子或元宝放在柜?上。
晌午时分,三百余名病患已经前来求诊,常安二人稍加把脉,立即予以针灸治疗,没多久,木床又客满了。
海邈含笑朝侯诊之人道:“各位先回去用膳,半个时辰之后再回来此地,我们今天一定可以诊治妥各位。”
病患们立即欣然离去。
常安立即先行返家用膳。
膳后,他立即来接替海邈。
不久,病患们再度前来,常安二人迅速的下针,青年们熟练的配药,病患们便一批批的离去。
不过,闻风而来的病患源源不绝,加上贫民们携老扶幼的前来道谢,药铺及庄院内外便一直人潮滚滚。
黄昏时分,常安仍然先去用膳,再来接替海邈。
他们一直忙到深夜,病患们方始离去。
海邈吁口气,吩咐青年们清理那些银针,方始和常安离去。
接连十天,每天一大早常安二人便一直忙到深夜,据柜?青年之统计,他们已经诊治过一万四千余人了。
病患们自感恢复甚快,不但频频复诊,更带来亲友。
常安二人仍然日以继夜的忙碌着。
一晃之间,一个月的义诊期限已满,不少人在大有起色之下,继续来诊,所以常安二人仍然忙碌着。
不过,他们的收入亦直线上升着。
此时,位于扬州正有三名青年在高升客栈房内低语着,他们正是何敏、朱法及化身为金永堂之少女。
只听少女低声道:“你们明白了吗?”
“明白!”
“此事不许弄巧成拙?”
朱法低声道:“主人放心,雷老虎甚讲义气,主人昔年又对他有恩,属下只需以财物安置他的家小,他必然会同意。”
“很好,记住,保密!”
“是!”“何敏,你协助朱法办妥此事。”
“是!”“事成之后,你们仍返原处待命,别泄底!”
“是!”
六月二十四日戌亥之交,常安及海邈尚在亦夜班,另有十八名病患在椅上等候,木床上亦趴满了病患。
倏见一名中年人踉跄入内,病患们立即好奇的望着他。
那人踉跄来到常安桌旁,立即问道:“你是仁善公子吗?”
“在下正是常安,大叔有何指教?”
那人道句:“救我!”立即坐上椅。
常安一搭脉,立即道:“大叔负了内伤,不轻哩!”
那人解开衣扣,他一撩衣,赫见背部呈现一个黑掌印,海邈乍见掌印,立即迅速的骈指封住那人的“膻中穴”附近。
海邈一搭脉,立即问道:“吐血否?”
“吐了三口血!”
“你不该负伤赶路。”
“对方追杀甚急,在下有救否?”
“有,不过,你至少得躺半个月,请!”
说着,他已先行向内走去。
不久,他已带中年人进入房内,海邈朝榻上一指道:“宽衣趴下!”
说着,他已迅速的引亮烛火烘烤银针。
中年人脱去上衣,便趴在榻上。
海邈迅速下针于中年人的背部大穴,立即骈指疾按他的穴道,不久,中年人已经接连吐了三口黑血。
海邈道:“好险,你的内脏未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