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会妥加安排,常安!”
常安应句:“草民在!”立即趴跪在地上。
“常安,朕久闻你之善心及岐黄之术,朕有意延搅你跟随御医学习,不知你是否有此意愿?”
“禀圣上,恕草民违命,草民承慈命必须保护家兄。”
“嗯,你对官方之能力没信心吗?”
“不敢,草民斗胆欲藉机多加历练!”
“嗯,有抱负,朕赐你二品侍卫之职,专责保护常卿,如何?”
“禀圣上,草民福薄,不敢仰承浩恩!”
“这…你纯系义务效力吗?”
“正是!”“好,朕会妥善安排常卿之职!”
“铭谢圣上浩恩!”
“很好,朕欲瞧瞧你之文才,赐四宝!”
“遵旨!”
内侍立即抬来矮几,几上亦已备妥笔墨纸砚。
“常安,朕令你以“心”为题,即兴作一五千字文。”
“遵旨!”
常安朝几前一跪,立即研墨。
不久,他提笔写道:“天心渺渺,道心微微,人心危危…”
他立即畅书天心之仁慈浩伟,道心之渊薄及人心七情之欲所衍化而成之争名夺利现象。
他直斥人心罔顾道心辜负天心,更直陈拯治之方。
不到半个时辰,他已经写妥十张纸。
他一搁笔,两名内侍立即前来捧走纸。
圣上阅读一遍之后,又接连阅读两遍,方始问道:“常安,你所述之天心及道心是代表什么?”
“天心即天子之心,道心即皇律!”
“哈哈,妙哉!哈哈…哈…”洪亮的声音立即迥荡着。
常安忖道:“圣上原来诰武呀!”
不久,圣上哈哈一笑道:“常安,你有此宏观思维及文才,你为何未赴考?”
“禀圣上,草民耽于武事!”
“不,朕认为你在成全常卿。”
“不敢,草民似狂风暴雨,只能肆威一阵,家兄似微风,它绵绵不绝,它足以抚慰大地及人心!”
“哈哈,说得好,你贵庚?”
“禀圣上,草民今年十七。”
“哈哈,奇才,奇才,朕非留住你不可!”
“禀圣上…”
“你别多言,朕自有安排,哈…”畅笑之中,他已经起身。
常平忙下跪道:“恭送圣上!”
不久,内侍欣然前来道:“恭喜二位,请!”
常平道过谢,二人立即起身。
他们跟着内侍离去之际,沿途之侍卫皆含笑欠身行礼,常安不由暗叫道:“哇操!太现实了吧?”
不久,他们已搭轿返回庄中。
立见奶娘出来问道:“怎样?”
常安各赏轿夫一百两银票,方始入内。
立见海邈及徐玉珠含笑坐在厅中,常安一入座,立即品茗,常平则兴奋的叙述常安过关斩将及逗乐圣上之经过。
徐玉珠不由眉开眼笑。
奶娘亦乐道:“太好啦!”
常平道:“我入朝五个月,未曾见过圣上笑,更不可能听见笑声,圣上今夜如此乐,安弟必然大有好处。”
奶娘道:“圣上一定会赏官给小安做。”
“安弟已在殿上二度回绝呀!”
“小安,你真傻!”
常安道:“我一留下来做官,便不能陪大哥呀!”
“这…有理喔!”
海邈道:“那些蒙面人必是大内派来试探你之人,至于圣上作何安排,咱们不妨以不变应万变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