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一记在脑海中。
这一天,他们一共义诊四十六人。
翌日上午,常平入朝,常安二人继续义诊,却见石添寿父子带着下人运米油到药铺前发放着。
他们对名册发放,秩序井然,每位贫民领过米油,先入内向常安二人道谢,然后再欣然离去。
入夜时分,药铺一打烊,常安二人便欣然返家。
立见常平迎出来道:“爷爷,弟,圣上今晨对我鼓励甚多,他也知道你们义诊及济贫之事,他很高兴哩!”
海邈含笑道:“很好,你分配何职?”
“循例至吏部阅卷半年。”
“好,用心学吧!”
常安问道:“圣上怎么会知道此事呢?”
海邈含笑道:“此地离大内只有二、三十里,必然有不少护卫人员在暗中监视,我正希望他们如此做。”
“会不会太明显啦?”
“树头正,不怕风大,用膳吧!”
三人立即入内陪徐玉珠及奶娘用膳。
膳后,常安仍返房练武,海邈一返房,钟金龙立即入内低声道:“今日仍有六名密探在监视着。”
“很好,让他们看个过瘾吧,可有江湖人物之动态?”
“没有!”
“小心些!”
“您老放心,在下二十一人已日夜轮流监视着。”
“很好!”
一月义诊之期既满,济贫工作亦告一段落,常安经过“临床”二千余人之后,他已经大有心得。
这天一大早,董进德夫妇立即备礼来访,双方寒喧不久,海邈便含笑这:“小安,瞧瞧董夫人的脉象吧!”
“好呀!”
少妇一伸手,常安立即搭脉默察。
不久,常安收手道:“血仍亏,气已平,神稍欠宁!”
海邈又切脉不久,点头道:“完全正确,开方子吧!”
常安立即欣然开出药方。
海邈又补充一些,便交由下人去配药。
不久,董进德夫妇已付银欣然雏去。
立见一名妇人前来道:“我常觉晕眩无力哩!”
常安立即搭脉诊视着。
不久,常安含笑道:“大婶上次来诊之后,为何不再来取药呢?”
“你还记得吗?我不好意思再来呀!”
“别如此说,大婶操劳过度,又缺营养,致贫血及伤及腰肾,我开半个月之药,另赠十两银子…”
“不…不行,你已经没有义诊啦!”
“我出身贫苦,我发过愿要助人,大婶成全我的心意吧!”
“我…谢谢你!”
说着,她已双目含泪。
常安取出药方,便吩咐柜台另赠十两银子。
不久,妇人又连连道谢,方始含泪离去。
“爷爷,我没错吧?”
“很好,继续做吧!”
日子又平静的过了三个月,如今的常安已经能够独当一面,他每天至少诊治五十名病患,海邈则诊治三十人。
生意日旺,收入亦甚丰,扣除杂支及救助贫困患者,每月居然尚盈余三、四百两银子,负责理账的徐玉珠不由大喜。
这天下午,四名中年人陪着一名少女入内,少女朝常安桌前一坐,立即递出又紫又肿的右掌。
常安问道:“怎么回事?”
少女脆声道:“昨天玩水,致有此症!”
常安立即切脉及探视少女的眼皮。
“爷爷,你瞧瞧!”
海邈搭脉不久,便含笑这:“姑娘适值“天癸”(月经)吧?”
少女脸儿一红,轻轻点头。
“尊手必泡入冷泉吧?”
“正是!”海邈递出三粒灵丹道:“按三餐服用,明晨即可消肿止疼。”
“当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