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这么多呀?”
海邈笑道:“不多,老朽那三个红包各装着二百两银子。”
“哇!爷爷,你…太大方了吧?”
“没事,老朽钱多多啦!”
徐玉珠道:“海老,你收下这一千两银子吧!”
“不妥,老朽不缺钱,吾曾给麦家一张配方,他们每年靠它赚入上万两银子,所以你别在意。”
“唉!海老真令人敬佩及歉疚。”
“呵呵!别如此说,歇息吧!”
说着,他已和常安返房。
常安沐浴之后,立即和海邈前往洼地运功。
子末时分,常安一牧功,海邈便和他步入凉亭就座道:“小安,你知道令堂是长沙人吧!”
“是的!先父亦是长沙人!”
“小平明年赴长沙会试之前,你邀令堂及奶娘同行,她们一定很想回去故乡瞧瞧或扫墓吧?”
“是约!我曾向娘提及此事。”
“此外,你向她探听当年是谁杀了令尊,如果有机会,老朽陪你顺便复仇,以了却心愿。”
“谢谢爷爷。”
“你的歧黄之术已有基础,不过,尚缺实地采药之经验,你不妨向麦家提及此事,他们会作安排。”
“好!”两人便边聊边返家。
翌日上午,常安又陪海邈去麦家拜年,麦家诸人不但盛礼接待,而且又赏给常安四个红包。
海邈当然又送出三个红包。
众人又聊了不久,常安道:“大叔我可否学学实地采药呢?”
“可以呀!我早就有此打算,下月初,我会派人带你去药商处学习他们皆是老朋友,一定会好好教你。”
“谢谢!不过,家兄将于三月十五赴长沙会考哩!”
“恭喜,会考之后再赴药商处吧!”
“好!”“海老可否留下来喝几杯小女想和小安出去逛逛。”
“呵呵!好呀!”
麦莲立即欣然和常安离去。
她带地出镇之后,便在江旁之桃林内逛着。
“安哥,你为何不说话呢?”
“我看花又看你,当然想起人面比花娇那句话,真不错。”
麦莲脸儿一红,碎道:“安哥何时学会贫嘴呢?”
“莲妹真的比花美呀!”
“你才美哩!桃花红虽红,比不上你脸红哩!”
常安抚脸道:“我没喝酒呀!”
“你原本红嘛!”
“当真?”
“你没照过镜子吗?”
“没有呀!那有男人照镜呢?”
“你来江水旁瞧瞧吧!”
说着,她已先行步向江畔。
常安蹲在江畔一瞧水中倒影,立即摸脸道:“我还可以看哩!”
“你原本就俊嘛!”
“不过,你美得比较好看。”
“我…我可否问你一句话?”
“可以呀!说吧!”
“你…你喜欢我吗?”
“喜欢呀!”
“当真?”
“真的啦!”
她甜蜜一笑,立即起身把玩着衣角。
“莲妹,你喜欢我吗?”
“不知道。”
“那有这种事,喜欢就喜欢,不喜欢就…”
“傻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