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了两句,你就如此心惊骇畏的坏了乐趣,这可多无趣呀!”
“怜花公子”李玄,口说中似是兴致大减神色索然,但是双手依然拥搂着她身躯,而且缓缓撑拉开她衣襟,恣意抚揉她酥胸。
“阴山孤凤”邱沙丽耳闻他所言后,这才芳心大宽的平复了心情,并且玉手狠拍他大腿娇嗔的说道:
“哎哟!讨厌啦,你这坏胚子,差点将贱妾的魂儿吓出来了,如此说来,李公子您竟是百余年前使名震江湖武林的‘九阳神君’蔡老前辈们下数代弟子罗?”
但是“怜花公子”李玄却说道:
“嗤!嗤!说是也对,说不是也不差,怎么?美人儿尚心存怀疑是吗?”
“阴山孤凤”邱沙丽闻言,顿时斜瞟他一眼,又娇又媚的恨声说道:
“哼!人家哪敢猜忌你这位师出名门的高人子弟!人家只是乍听之下,以为招惹了一位年已百岁之上的老前辈。原来是你这个又坏、又可恨的人来捉弄贱妾。”
“怜花公子”李玄闻言,顿时嗤嗤笑道:
“嗤!嗤!美人儿别调侃本公子了,本公子哪有返老还童的本事?美人儿,但不知本公子是否有幸成为美人儿的入幕之宾?”
此时“阴山孤凤”邱沙丽已被他伸入衣襟内的一只手,挑逗得双颊霞红、媚态万千、眉目生辉、鼻息粗喘,闻言,后不由轻哼呓语的娇嗔道:
“哼!你…你这坏胚子!初次见面便在大庭广众之下调戏人家!现在又轻薄的捉弄人家,还…还要这样问人家!你最讨厌了!”
“怜花公子”李玄知艳媚的美人儿“阴山孤凤”已然被自己挑逗得淫兴大动,因此更是毫无顾忌的在她身上抚摸挑逗着,并且邪笑的望着相对而坐,满面羞霞之色,却不对斜瞟两人举动的两名使女,挑逗的笑说道:
“两位,本‘怜花公子’若遇到娇艳名花而不动心,岂不是要坏了本公子前辈的名声吗?况且本公子行道江湖时,也抱着‘愿在花下死,做鬼也风流’的规矩,可惜在下只有一人,无法同时兼爱两位,不过…只要两位不嫌弃在下,在下当可尽力为之,绝不厚此薄彼。”
面对两人的两位姑娘与“阴山孤凤”乃是师姐妹,原本尚在门中习艺,直到半年前师父“阴山鬼姥”由中原返回,便令八女以侍女身分前往中原,辅佐早已随师父逗留中占原五年之久的师姐。
虽然八位师姐妹的年龄皆在二八至二九之间,而且至今尚是处子之身,但是她们自幼身入师门,便已时见师长与男子打情骂俏,以及与男子赤身肉搏,享乐云雨之态,因此久而久之的耳濡目染之下,对男欢女爱之事早已是司空见惯了。
再加上进入中原半年之久,已甚为清楚师姐的淫乱所为,因此眼见师姐满面媚荡之态,以及“怜花公子”的轻狂动作,虽然也与往昔所见相似并无差别,却不知为何,此时两人的娇靥上竟也涌生起一股羞涩的红霞,羞笑的垂首不语,偶或偷偷斜瞟两人令人羞涩的轻狂狼荡所为。
清幽宁静的后院,有一幢独幢的三层小楼。
顶层是一间宽敞华丽,且令人心动的一色桃红装璜。
此时,在顶层内间卧室正传出阵阵令人血脉贲张的激狂荡哼狼叫声,以及偶或传出的尖叫声!
排名“春夏秋冬、桃荷菊梅”的八侍,似是习以为常的在楼下休歇谈笑,仅是偶或轮流上楼探望一会儿便下楼了。
但她们口中所谈之事,十之八、九不离顶楼的那位“怜花公子”李玄,以及猜测他的确实身分来历,真的是一百多年前便已名震江湖武林的“九阳神君”门徒吗?
如以“九阳神君”八十年前便已是七旬之龄来算,那么五十年前便已高达百岁之龄,那岂不是要在一百三十岁以后才收徒?因此若是真的,也可能是曾徒孙之辈了。
还有,昔年的“九阳神君”另有一别号,乃是令武林侠女谈论纷纷且畏惧的“情魔”之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