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下册子。
中年人气得全身发抖,双眼尽赤地盯着马达,道:“马达,岂可因为章腾泰之错,而如此凌辱他们呢?”
“他们是帮凶,该罚!”
“住口!你是什么玩意儿!你忘了自己只是一名最低贱的趟子手吗?他们任何一人的身份皆比你高,你真该死!”
“我是否该死,你无权判决!”
“反啦!真是反啦!邢龙,你们替我拿下他?”
那两位魁梧大汉略一犹豫,立即探掌疾扑向马达的背后,瞧那呼呼劲风,可见他俩皆练过刚猛的外家功夫。
马达倏地向后转,双掌一按“砰砰!”两声,那两人来得快,
退得更快地倒飞向人群。
两位青年见状,拍马屁地伸掌接住他俩。
哪知,他们刚接住那两人,立即被潜劲震得仰倒在地,而且各 自吐出两口鲜血,一时爬不起来。
邢龙二人更因为被制住“麻穴”根本爬不起来,他们那魁梧的身子立即将那两人压得吐血求救不已。
中年人的脸色更难看了!
其余之人吓得不敢上前去救人了!
马达淡然一笑,道“你是襄阳保安镖局之当家吧?”
“不错!我正是廖辉达!”
“哇操!你也名叫阿达呀?好吧!念在咱们同名的份上,我也不愿做得太绝,咱们—起回汉口吧!”
“哼,孙进财该来向我赔罪!”
“哇操!你是香主吗?”
“正是!”“好!你的官比他大,我就陪你赴襄阳吧!”
“你…你为何肯如此做?”
“哇操,若继续在此地耗下去,不是被尸体的臭味薰死!就是被官方来寻麻烦,对不对?”
“你可以一走了之呀!你既然敢犯门规伤人,怎么不敢潜逃呢?”
“哼?我根本没有做错事,何必潜逃呢?走吧!”
“等一下,我尚需向官方做个交代,你也该解开他们的穴道
吧!”马达淡然一笑,立即站在原地向四周飞按双掌,没多久,所
有的人皆骇然站在一旁瞧他了。
廖辉达—队马达的武功高到此种境界,立即朝邢龙低声吩咐几句,然后,指挥众人将尸体埋在院中。
邢龙二人立即跨骑疾驰向府衙。
不到半个时辰,那七车嫁妆已经放入车厢,马达坐在车中看货,—位青年坐上车辕扬鞭催骑驰去。
两只信鸽亦分别飞向襄阳及汉口了。
廖辉达寒着脸和那些青年策骑驰向襄阳了。
马达坐在车中望着他们神色凝重赶路的情形,暗乐之余,便悠悠哉哉地欣赏沿途之迷人风光。
晌午时分,他们在镇甸用膳及歇息半个时辰,便继续赶路。
他们刚离镇三里远,便被一群叫花子拦下,马达向外一探!
齐玉萍居然仍是易容成书生混在当中,他立即低头沉思。
只见一名中年叫花喝道:“姓廖的,久违了!”
“哼!谭忠,你率众拦路是何意思?”
“黑吃黑!”
“住口!你不怕本门宰光你们这些臭叫花吗?”
“来者不惧,惧者不来!上!”说着,立即扑去。
六十余名叫花子立即扑向那九十余名青衫青年。
双方迅疾展开一场厮拼,马达一见齐玉萍挥动一把钢剑,似割草般宰人,立即暗赞她的武功不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