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一见他的嘴角及双唇全是药粉,再由口中的清香药味,立即知道他将药粉度入自己的口中,她倏地涌出泪水。
“姑娘,你怎么哭了?”
少女立即尖叫一声:“滚!”
“哇操!我…”
“滚!”
马达讪讪地转身步向房门。
“站住!”
马达止步道:“哇操!你不是叫我…”
“住口,快替我解开穴道。”
“我…”
“快点!”
马达默默地上前在她的腰中抚揉一下,她立即挥开他的右手,叱道:“不要脸,滚!”说着,立即挣扎起身。
马达好心没好报,反而挨骂,心中暗暗叫衰,立即朝房外行去,倏听“砰!”及“哎啃!”一声,他一回头,立即看见少女已经摔倒在榻前,他尚未决定该怎么办,少女已经吐血晕过去了。
他急忙上前将她扶回榻上,擦拭血迹。
倏听少女全身发抖地道:“冷…好冷…”
他急忙替她盖上厚被。
哪知,她颤抖更剧,而且频频叫冷。
马达无奈之下,只好脱靴上榻搂住她欲以体温替她取暖。
她紧抓着他,边哆嗦边叫冷不已。
他被她哆嗦得全身一热,那“话儿”顽皮地站起来了。
她越抓越紧,哆嗦更剧了。
那两片唇儿一直凑过来了。
那两团软绵绵的乳房磨得他一阵心猿意马,他只觉一股热气自“气海穴”疾涌而出“志堂穴”亦涌来一股热气。
他的神智一昏,立即撕去她的亵裤及脱去自己的内外裤。
身子一翻!那“话儿”猛烈地朝少女的胯间一顶,立听她啊了—声,终于被马达破了身。
处子落红纷纷溅滴着。
疼!撕裂般的疼痛使她由昏迷之中醒来,她乍见到眼前情景,立即尖叫道:“畜牲!禽兽…”
马达立即捂住她的嘴,继续冲刺着。
以马达的心性原本不会有如此疯狂之举,可是,阴阳双邪的催情手法太厉害了,他已经是一发不可收拾了!
他凭借着充沛的内力源源不绝地冲刺着。
她疼得死去活来,一直过了一个半时辰之后,当她再度醒来之时,她突觉下身不但不疼,而且好似被毛刷刷洗般酥爽不已!
她茫然了。
又过了盏茶时间,她不由自主地胡摇乱顶了。
因为,她被刷得难过万分,再不摇顶的话,非酥掉不可。
运动是最好的驱寒方式,何况,她所服下的那些药粉已经开始生效。没多久,她已经香汗淋漓了。
她感到舒畅万分!
又过了半个时辰,她倏地喔啊连叫,全身哆嗦不已了。
这种哆嗦颇具感染性,他也开始哆嗦了。
终于,一股股的清泉疾射入她的下体深处了,她软绵绵地张开四肢,双眼不由自主地闭上了。
马达交货之后,悠悠地醒来了。
他乍见到榻上的情景!“啊!”地惊叫一声,立即跃下榻。
榻上的落红及自己胯间的落红及秽物证明白己已经做了什么事,他似遭巨杵撞中心口般,神色苍白地踉跄连退。
榻上那少女百感交集地滴下泪了。
马达一直退到桌旁才停下身子,他望着少女的神情,痛苦地道:“姑娘,我不是故意的,请原谅我!”
“你是谁?”
“马达。”
“此地是何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