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彬宽取下腰际的水壶递给马达道:“你喝些水吧!”
马达道过谢,一拔开瓶盖便咕噜连灌。
片刻之后,他松口气,道:“哇操!有够爽,简直就是甘泉哩!”
“小马,你熬了太久,别—下子喝太多的水啦!”
“我知道,秦大哥,咱们继续赶路吧!”
“你不累?”
“—点儿也不累,我只想好好地洗个澡,睡个觉。”
“好,咱们好好地赶一段路,大约在破晓时分就可以返家啦!”
“走吧!”
众人果真使出轻功身法朝前掠去。
马达越奔越觉得内力充沛,他心知自己经过师父之帮忙,因祸得福地使功力增加数倍,不由惊喜及感激不已!
他顾忌会由功力泄出师父暗杀林自强之事,因此,不但一直收敛住功力,而且在听见别人喘息,他也跟着喘息着。
他们在途中又休息盏茶时间,再继续赶路,终于在寅末黎明前之黑暗时分来到汉水之旁。
他们分别掠上七条快舟之后,挥桨疾划一阵子,便泊岸步向孙记搬运行。
秦彬宽朝厅中一望,低声道:“掌柜的尚未起床,小马,你先回房洗去身上的霉气,我去吩咐王嫂替你做些食物。”
马达道过谢,立即回房。
他一进入房中,立即拿着衣衫去沐浴。
他由头到脚洗了又洗,冲了又冲,好一阵子之后才回房。
房门一推,他立即看见孙进财坐在他的房中,他马上行礼道:“掌柜的,您早!”
“早,辛苦你啦!”
“谢谢!”
孙进财取出一个瓷瓶,道:“瓶中之药可解去野蚊之毒,你快点擦吧!”
“是,谢谢你。”
“擦妥药之后,就好好歇息吧!”“是!”孙进财一离去。马达立即脱光身子仔细擦拭被野蚊叮咬之处,立觉一阵阵清凉自被叮咬之处行遍全身。
他感激地擦遍被咬之处,倏见房门一推,王嫂已经提着食盒入房,马达窘得急忙捂住下身。
王嫂双脸一红地道:“小马,我不是故意的!”说着,立即放下食盒离去。
马达上前提起食盒,关上房门,便走到桌旁。
食盒中放着一条肫鱼及一碗鱼粥,他先将鱼汤喝个精光,然后再专心地享用鱼肉及鱼粥。
半个时辰之后,他打着赤膊,穿着内裤上榻休息。
他放心地一睡之下,居然睡了—天一夜,一直到翌日辰初时分,他才醒来,他伸个懒腰,立即下榻漱洗。
漱洗之后,他一见双手及胸膛被叮咬之大小包包已经消褪,立即欣喜万分地朝脸上摸去。
“哇操!全消掉了哩!好灵效的药粉呀!”
他立即穿上衣裤,拿着瓷瓶欲去还给孙进财。
他尚未走近孙进财的房间,倏听一阵密集的战鼓声及王嫂那忽断忽续的低沉呃啊声音,他立即停下步子。
不久,立听孙进财低喔数声,战鼓声音便被粗浊的喘息声音所取代。
“分舵主,你真强!”
“王嫂,想不到你挺会侍候男人的哩!”
“分舵主,你若需要,我随传随到。”
“老王不会吃醋吧!”
“他自己不行,岂敢吃醋?”
“嘿嘿!好宝贝,收下这张银票吧!”
“谢谢分舵主之厚赐。”
“好宝贝,口风可要紧些,去瞧瞧马达醒来了没有吧?”
“是,我替您净身之后,马上去瞧他。”
“嘿嘿!很好!”马达听得欲呕,立即回房脱衣躺在榻上。
“妈的!掌柜的真不要脸,王嫂也真贱,居然为了银子,就批评自己的老公并偷汉子,真是一对狗男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