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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达这只菜鸟毫不知情地跟回到鸿运酒楼后院厅中之后,立见少女大摇大摆地朝居中大师椅一坐。
两位老者则分别站在厅门口两侧。
雷天行将锦服青年朝地上一放,突然双膝一屈跪在少女之面前,马达乍见到此景,立即傻眼了。
少女冷冷地望着马达,道:“雷天行已经下跪,你怎么还敢站着?”
“哇操!我为何要下跪?”
雷天行侧身喝道:“马达,你先跪下再说。”
“哇操!我又没犯错,我不跪。”
“你顶撞姑娘,就是犯了错!”
“哇操!我不认识她!”
“你…你真是个混球。”
“哇操!你怎么骂我呢?”
“哼!你再不下跪,我就要教训你!”
“你…你要恩将仇报吗?”
雷天行冷哼声,倏地起身朝马达抓去。
马达想不到他会说打就打,而且是全力—抓,因此,他刚向右闪,立即觉得左肩剧疼如折!不由闷哼出声。
雷天行疾拍住他的身上大穴,将他朝地上一放,重又下跪。
道:“姑娘,属下纵子为恶,罪该万死,可否请姑娘念在属下以往之苦劳予以减罪?”
“哼!就是因为有你们这种害群之马,本门才一直无法公开活动。你如果想继续为本门效劳,就自己看着办吧!”
雷天行神色若土地道:“属下只此一子…”
“好,死罪可免,活罪难逃,废了他的武功吧!”
“是,多谢姑娘不杀大恩。”说着,右掌疾拍向锦服青年之“气海穴”
一声惨叫之后,锦服青年立即全身轻颤。
“雷天行,你带他下去吧!”
雷天行应声是,立即行礼离去。
马达一见绛裳少女如此心狠手辣,立即暗愁不已。
绛裳少女冷哼一声,冷冷地道:“姓马的,姑奶奶出道至昨天,尚未遇到任何的羞辱,今天却蒙你赏赐此项机会,我该如何答谢你呢?”
“我没错!”
“你还嘴硬。”
“你讲不讲理?他当时一头栽下,我若不接住他,他非嗝屁不可!”
“嗝屁?”“没命啦!”
“哼!谁叫你要救这种败类?”
“你大狠了吧!他即使对你再如何的非礼!你根本没掉半根毫毛,怎么可以随便要他的命呢?”
少女重重地一拍椅臂,叱道:“住口,你凭啥敢顶撞我?”
“我凭恃—个理字!”
“好,我要你为你的言词及行为后悔!林老…”
站在门口右侧的老者,立即入厅行礼,道:“恭领王旨。”
“传雷天行来!”
“是!”不久,雷天行惶恐地入厅行礼,道:“参见姑娘。”
“雷天行,你可知桐柏山中何处最适宜行吊刑?”
“这…桐柏山猿泣崖有株千年老松颇适宜吊刑。”
“好,你准备带林老前往该处,你下去吧!”
雷大行应声是,立即行礼退去。
少女冷冷地道:“林老!”
“属下在!”
“你备妥干粮执刑!三日后再将他交给田雪,并吩咐她返总舵见我。”
“是!”少女冷哼一声,立即起身准备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