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哪里,只要机警些,就不会有事!以你以前的小心及机伶,再经过夫人一调教,我对今日之行,甚感安心。”
“畦操!不敢当,小弟我罩不住呀!秦大哥,你沿途提醒小弟吧!”
“好呀!”
两人沿着崎岖山道并肩而行,秦彬宽果真不时地指点各地之路况及歹徒可能藏匿之处,及袭击方式。
晌午时分,他们隐在一株大树下取用干粮之后,便小憩半个时辰。
半个时辰之后,秦彬宽起身道:“咱们上午只顾说话,因延误了半个时辰路程,咱们先赶一阵子吧!”
“好呀!”
两人立即施展轻功疾掠而去。
“不怕不识货,只怕货比货”一个时辰之后,秦彬宽放缓身法羡慕地道:“小马,你果真令人刮日相看!”
“不敢当,秦大哥,小弟险些跟不上你哩!”
“你别替我遮丑了,我的鼻息已粗,你却神色自若,相差太多矣!
“你太客气了,小弟根本没留意此事,可见尚是一只菜鸟哩!”
“哈哈!再赶一假段,咱们今晚就可以在山神庙歇息了。”
“好呀!”
两道人影立即在山道中飞纵不已。
黄昏时分,两人果真进入—座香火已败的小庙,两人略—清理地面!秦彬宽立即取出水壶及干粮与马达共用。
膳后,两人只欢叙半个时辰,便依壁而睡。—夜无事,寅中时分,两人起身活动一下手脚,立即摸黑赶路。两人一直纵跃—个多时辰,才放缓身法步行。
不久,两人边行边取用干粮。
黄昏时分,他们终于走出桐柏山区,立听秦彬宽松口气道:“小马,有你这个福将同行,果真安然无恙。”
“秦大哥,这全靠你策划得宜,说不定那些歹徒扑个空哩!”
“哈哈!你的嘴儿更甜啦!”
“咳!小弟所言皆实呀!”
“哈哈!别介意!我只是开玩笑而已,咱们入城交差吧!”
两人立即快步行去。
个时辰之后!两人一进入武昌鸿运酒楼厅中,立见一名小二赔笑道:“二位公子要吃些什么呢?”
秦彬宽淡然道:“先来间房吧!”
“是,请跟小的来吧!”说着,立即带着他们步向后院。
不久,小二已经带着二人进入一个窗明几净房中,立听小二低声道:“秦大哥,你们来得可真早哩!”
“小吕,他是小马,姓马,单名达,他以后可能会经常走这条路线。你可要多加照顾!”
“是的!马大哥,我是吕鸿昌,请多指教。”
“不敢,请多指教!”
秦彬宽坐在椅上问道:“雷掌柜在吗?”
“在,他方才还问起此事哩!咱们去见他吧!”
“好吧!小马,一起过去吧!”
“是!”三人继续朝后行去不久,立即进入一间豪华套房中,只见雷天行端坐在椅上,沉声道:“小秦,你来啦?”
“是的,敝东家吩咐小的送来此盒请您惠为代转。”说着,立即将马达和他手上的两个方盒送了过去。
雷天行收下方盒,含笑道:“辛苦啦,这位是…”
“他是小马,姓马,单名达。”
“小马,挺亲切的名字,很好,你们下去歇息,我明早另有东西托你们送回汉口!”
“是,小的告退。”
秦彬宽和马达回房之后,吕鸿昌和另外一名小二迅速地送来酒菜及两桶水,马达乍见到水,立即觉得全身燥热难耐。
于是,他先行冲凉净身。
秦彬宽则悠悠哉哉地取用着酒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