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整整那狗官不可!”
孟明琪却神色一正,道:“小兄弟,最好不要轻易出示此面金牌,你别忘了李若白已经被人灭口了!”
杜南胸脯一挺,朗声道:“大丈夫恩怨分明,我若借重这面金牌办完事,我一定会对李若白生前之事有个交代的!”
孟明琪说了老半天,就是等杜南这一句话,他相信只要杜南肯出面,早晚可以将刑部李大人之千金找回来的!
只听杜南笑道:“老前辈,此地之事,麻烦你招呼一下,我到城内去探听那些‘老猪哥’有什么反应及行动?”
杜南回房换上衣玲娇为他添购之新衣,待他到达城中之时,已是黄昏时分,他信步走进了“洛阳酒肆”
在伙计引导下,他幸运的找到了靠窗的一付座头,点了几道小菜及一壶酒,边独自把盏边搜集情报。
那知酒客们谈的尽是“大家乐”之事,杜南暗忖:“妈的!谈‘大家乐’的人越多,章光华的银子也赚得越多!”
“妈的!只要被我查出章光华和教练场勾结的证据,我非将计就计将他那家杂货店完全搞垮不可!”
陡听一听阴沉喝声:“伙计!”
杜南循声一瞧,只见一名伙计应声走向两名白衣阴沉汉子。
那伙计近前哈腰,陪上笑脸道:“客官要再吃点什么?”
左侧白衣人两眼微翻,那双白眼多,黑眼少,隐隐有一种煞光,他望了望伙计,道:“伙计,你是想赶我走!”
“没有呀!”
伙计一怔道:“小的怎么敢?客人光顾小号欢迎都来不及,怎么会赶客官走,客官叫我来,不是要算帐么?”
“谁说的?”
白衣人阴声道:“我是叫你来问问,那位老人家怎么还没来?”
伙计道:“客官说的是哪位老人家?”
白衣人脸色一沉,哼道:“哼!你还真健忘,就是我适才向你打听的那位!”
伙计“哦”了一声道:“原来客官是说那位老人家呀!”
眉头一皱,摇头接道:“怪了!平常之时,那位老人家总是要到小号来沽一葫芦酒的,今天怎么还未到呢?”
白衣人道:“伙计,那位老人家每天都是什么时候来?”
伙计道:“每日日头偏西就来了,那一葫芦酒,他能喝到半夜,他那酒葫芦好大,还重得很哩,有一天我掂掂试试,我的天啊!我一手竟掂不动它!”
白衣人道:“那么他今天怎么还不来?”
“这谁知道?大概是他家里有事儿吧?”
白衣人双眉微扬,道:“伙计,你可知道他住在哪儿?”
“不知道,他没有说过,我也没问过,他这个人怪得很,好喝酒,可就不喜欢说话,那张脸老是冷冰冰的,生似…”
伙计陡的一怔,直了眼道:“怪了,客官你看!”
伙计说完朝窗外一指。
白衣人循指望向窗外,也不由一怔。
白楼上向窗外一瞧,只见远处道路走来一个大姑娘。
那姑娘身穿一件紧身大红衣裤,脚下穿着一双绣花鞋,一条乌油油的辫子,垂在酥胸前,娇躯婀娜玲珑。
走起路来,似微风拂柳边,煞是好看!
这位姑娘杏目桃腮,美丽绝伦,比其他的姑娘都标致,而且那双玉手里还提着一个硕大的朱红酒葫芦,这就难怪那伙计要大惊小怪了!
白衫人目闪异采,垂涎道:“伙计,你认识她么?”
伙计两眼发直,心不在焉的道:“客官是说这位姑娘吗?”
“当然。”
“不认识!不过我认识那双酒葫芦!”
“那双酒葫芦就是那位老人家的吗?”
“不错!一点也不错,就是那双…”一伸舌头,道:“我的天,这姑娘好大的劲儿,那双酒葫芦我都掂不动,她提起来却像没那回事儿,乖乖,谁要是惹了她…”
倏然住口不语。
白衣人一笑接道:“玉手挥处,定然一巴掌打个半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