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房门一开,只见华大夫含笑提着药箱走了进来,只听他道:“副门主,你正在用膳呀?属下打算替你换药哩!”
“哇操!免换啦!我的伤口全结疤了!”
“什么?全结疤了?怎么可能呢?”
赵俊风含笑卷起双袖及拉起衣摆,笑道:“哇操!这不是全结疤了吗?”
华大夫看了一眼之后,不相信的伸手摸着那些疤,叹道:“奇迹,真是奇迹!属下行医四十年,今日第一次见过这种奇迹!”
“哇操!这全是你妙手回春,药效如神哩!”
“副门主缪赞了,属下有自知之明,奇怪!”
赵俊风含笑道:“哇操!华大夫,一块来用膳吧!”
华大夫闻言,鼻孔一阵合张,双目朝那些菜肴瞧了一阵子,匆匆取出一把银针,朝那道糖醋排骨一插!
那把银针立即变黑!
“哇操!有毒!”
华大夫另外取出数把银针朝每道菜及汤、酒皆试了一遍!
全部含有剧毒!
华大夫神色剧变,道:“副门主,你吃下腹了?“
“哇操!对呀!这些菜做得挺可口的!你瞧我快要吃得盘底朝天了?”
“这…副门主,你怎么没有中毒呢?”
“哇操!我也不知道!华大夫,会不会鉴定错误呢?”
“不会的!你稍等!我做个试验给你看!”
“哇操!免啦!就当作没有这回事吧!”
“这…可是好似有人要对副门主不利哩!”
“哇操!华大夫,别疑心!我要休息了!”
“是!属下告退!”
赵俊风表面上故作轻松,内心却暗凛不已:“哇操!难道又是佟玉茹在搞的鬼不成!看样子必须多加提防哩!”
说完,盘坐在榻上默察有无不适?
功行一周天之后,他觉得并无不适,正欲继续调息之际,只见吴氏慌张的和华大夫掠了进来,问道:“风儿,你…你…”赵俊风含笑道:“娘!我没事!”
说着将右腕递给华大夫。
华大夫把了一阵子脉之后,惑道:“奇怪?怎么没有中毒的迹象呢?夫人、副门主,请容属下暂行告退!”
吴氏颔首道:“请便!”
华大夫一走,吴氏立即问道:“风儿,你真的不要紧吗?”
“是的!娘,你瞧瞧我的气色吧!”
吴氏果真仔细瞧了一阵子,道:“嗯!果然没有中毒的迹象…”
倏见华大夫提着两只兔子走了进来道:“夫人,副门主,这两只免子是前些日子买回来作试验的,请看!”
只见他将两只兔子朝桌上一放。
只见它们不约而同的跃到那盘“凉拌黄瓜”轻轻咬着一小块小黄瓜,那知半晌之后,立见它们翻倒在桌上。
缕缕黑血慢慢的沿着它们的嘴角流了出来。
那黑血一沾到桌面,立即引起了一阵黑烟,桌面竟被蚀穿一个洞,赵俊风脱口呼道:“哇操!有够可怕!”
“风儿,你真的没事吗?”
“哇操!是呀!”
华大夫,自浴室内取出一条大方巾,包妥那两个兔尸之后,匆匆离去。
“风儿,会是谁下的手呢?”
“哇操!我也不知道!娘!可能是今天上午那些死者的家人不甘心才会下此毒手的,算啦!反正是我的不对!”
“不行!我要澈查是那个叛徒之所为?”
“哇操!娘,目前咱们正是多事之秋,也正是用人之际,何必为这种事情弄得人心惶惶呢?”
“不行!如果不杀一儆百的话,以后会出更大的事!”
说着,匆匆的离去。
赵俊风苦笑道:“哇操!还好我不惧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