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睁大了双目,急忙跳了起来。
他以为林煊辉的身子突然着了火啦!因此,急忙冲了过去。
方才劝赵俊风的那名中年和尚担心他冲过去之后,会被林煊辉周身的劲气所伤,立即掠身挡在他的身前。
赵俊风急忙朝右一闪。
那知,那名和尚也向右一闪,仍然拦住他。
赵俊风不甘心的到处乱钻着。
那知,悉数被那名和尚拦了下来。
赵俊风偏头一见林煊辉的头顶冒出了一大团的白烟,心中一急,叫道:“哇操!他都快被烧死了,你这出家人怎么见死不救呢?”
那名和尚失声笑道:“阿弥陀佛,那位施主在运功,并非被火烧,请小施主放心!”
“哇操!你这个和尚别想骗我,你看他已经被烧得满头大汗了,我知道你一定胳臂往里弯,故意要帮老和尚的忙!”
“阿弥陀佛,出家人不打诳言,请小施主相信贫僧的话!”
“哇操!我不管你打框还是打圆,至少,你要让我走过去,亲自看一看,我才肯相信。”
“阿弥陀佛,小施主要看一看,那也无妨,不过,可别超过贫僧站立之处。”说完,身子朝后连退。
他一直退到距离林煊辉五尺余之处,才停了下来。
赵俊风果真站在他的旁边仔细瞧着,只听他喃喃自语道:“哇操!奇怪啦!怎么没有看到火呢?”
那名中年和尚微微一笑,干脆带着赵俊风在林煊辉的身后绕了半圈,微笑道:“阿弥陀佛,贫僧没有打诳言吧?”
赵俊风点点头,问道:“不错,可是他为什么会冒烟呢?”
“阿弥陀佛,这位施主正与敝寺住持切磋武功,目前正在运集全身的功力,所以才会有这种现象。”
“哇操!老和…不!你们住持怎么不会冒烟呢?”
“这…住持的武功比较高一些,所以,不必全力以赴…”
“哇操!你们出家人的火气比较小,所以才不会冒烟啦!”
那老和尚不由怔住了。
赵俊风喃喃自语道:“哇操!也真奇怪,怎么两个人眼睛一对望,就可以切磋武功呢!看样子我以后不可以乱看人啦!”
陡听林煊辉闷哼一声,道:“大师好精湛的内功,林某人佩服!”说完了站起身子朝赵俊风一挥手,转身疾掠而去。
老和尚见状忙喝道:“施主,别逞强!”
哪知林煊辉在落地之后,旋又一纵,朝石阶下疾射而去,迅即消失了人影,赵俊风也随着疾奔而去。
老和尚却喃喃自证道:“想不到魔教之中有这种人才。” 赵俊风疾奔下台堦之后,立见总管卧伏在十余丈远处,身旁有一滩血,他吓得高呼一声:“总管!”立即奔了过去。
他刚抱起林煊辉,立见他睁起失神的双目,弱声道:“背我回去!”话未说完,已偏首吐了一口血,昏了过去。
赵俊风强忍着心里的害怕,抱着他疾奔回去。
所幸山路平坦,在半个时辰之后,他全身汗下如雨的到达大门口,立听担任警卫的许昆问道:“小风,总管怎么啦!”
赵俊风喘道:“哇操!总管和山上古庙的老和尚比试武功,一不小心,吐了好多的血,昏倒了,怎么办?”
许昆急道:“小风,你先抱总管回房,我去向副总管报告!”
“好!”赵俊风刚扶着总管睡在榻上脱鞋之后,立见一位满脸横肉,身材魁梧的中年壮汉走了进来。
他正是“玲珑馆”的副总管石泰山,只见他坐在榻旁,右手五指搭上林煊辉脉门之后,
立即闭目不语。
房中只剩下赵俊风一人紧张的瞧着副总管。
好半晌之后,只见石泰山睁开双目,匆匆的道:“扶他坐起来!”
赵俊风慌忙坐在榻沿开始脱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