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然没有流一滴汗哩!李天诸人却仍似往昔的流汗及喘着哩!
这一趟风平狼静回来,他便跟着学习采买。
二月初,他和李仁赴官仓买盐,只见游财不但亲自前来,而且还频频和另外四家盐行之人打交道。
他们低声交谈却清晰的听见游家盐行在元月十六日下午在山区遇劫,二位管事,二百名挑夫及盐,全部不见了。
游财此时正在托大家让售一些盐。
经过一番议价之后,游财满意的致谢啦!
买妥盐之后,谭孝便和工人们运盐返房,他和他们一起干活及装盐入桶,准备明日再度启程。
中午时分,他在用膳之际,向李仁道出游家盐行遇劫之事,李仁恍然大悟道:“难怪他会亲自出马。”
“他为何未向您洽谈呢?”
“他一向嫉妒员外,即使在路上碰面,也不打招呼哩!”
“原来如此,那些挑夫会不会死呢?”
“会,劫匪不会留活口,阿孝,今后全仗你啦!”
“我会尽力。”
“很好,你把上午之帐记一记,我去向员外禀报此事。”
说着,他已含笑离去。
谭孝立即入内仔细的记帐。
没多久,李仁入内道:“员外嘱你小心,今后每出去一趟,你便获赏五两银子,不过,别告诉其余的挑夫。”
“是!”“帐已记妥了吗?”
“是的!”
“咱们出去买一些庄内用品,你顺利多认识一些店家。”
“是!”这天下午,两人便在各处商家打转。
翌日一大早,他们便挑盐出城,他们离城不久,黄裳妇人已和二位少女由林中目送他们离去。
妇人低声道:“按计行事,当心他的功力。”
二女立即应是离去。
第三天上午二女扮成二位中年人徒手由谭孝诸人前方路口一出现,他喝句:“有人!”立即置桶及抽出扁担。
他一奔出去,媚兰便喝道:“留下买路钱来。”
谭孝吼句:“王八蛋!”便抡扁担奔去。
媚兰从容前行,谭孝一奔近,便猛抡扁担。
媚兰从容飘闪不久,她一切身,便扣住谭孝的右脉,她夺过扁担,立即高举过头顶及猛砸向他的头顶。
他不由骇呼道:“不要…”
她一顿手,不屑的道:“只仗几分蛮力,便如此臭屁,哼!”“我…我…”
“你不服气吗?好,你学这个,三个月之后,我在此候你。”
说着,她已送出一册。
“这…这是什么?”
“这才是真正杀人及避免被杀的功夫。”
“你…你不是要买路钱吗?为何送我这个?”
“我欣赏你的气魄,记住,练三个月再来。”
说着,她一转身,便掠出七、八丈远。
谭孝立即吓得脸色苍白。
二女一离去,便返城向黄裳妇人报告。
谭孝则沿途挑盐及翻阅着。
那本小册是妇人精心创作之招式,它没有半个字,它只是一个个的人形,而且是由上往下的分解人形。
谭孝看了半天,终于了解,他便抽空—一练习着。
这便是“函授学校”鼻祖也。
他一返城,员外便吩咐他在家好好的练功夫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