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招式用老,一时收手不住,鞭尾几乎扫中使剑大汉之左肋。
使剑大汉及时收剑闪身,却已吓出一身的冷汗。那名使哭丧棒大汉由于全力挥杖,刘文一穿走,杖身正好与一把单刀撞到一处,使刀大汉只觉虎口一疼,刀已脱手飞出。“夺”一声,没柄钉在一株树上,可见那力道有多强。四人不由相顾失色。
刘文摇头冷笑道:“似你们这点微末之技,居然梦想使猛虎帮东山再起,真是痴心妄想,做白日梦!”
一直在旁观战的白娘子闻言,厉叱一声:“上!”
鞭声虎虎,刀光霍霍,剑影纵横,杖势如山,拳急似雨,声势好不吓人!刘文面对十余名大汉的拼命攻击,顿感压力如山,手脚一滞,盏茶时间后,他已陷入险境。
白娘子冷冷的道:“姓刘的准备送死吧!”
石虎虽然想出手,但碍于会被白娘子由身形认出自己,因此,不敢现身相救,不由急得冒出汗来。目光一瞥及凝立在身后的那名老僧,心中不由一喜,立即传音道:“哇操,老和尚,过去收拾那些人!”
老僧默默一点头,立即奔了出去。只见他双臂一抖,僧袍的两只水袖,陡的似两条怒蟒般飞起,在群贼兵器中,翻风卷扫,立将他们迫得连连倒退。
白娘子不由骇呼道:“总护法!你!”
倏听一声闷哼,哭丧棒被卷得疾射向使鞭大汉。使鞭大汉忙举鞭挡开。老僧左袖倏卷一名使刀大汉的右手脉门,骇得他忙横刀来截。
老僧右袖猛敲一名徒手大汉腿弯“筑宾”穴,只听那人一声闷哼,腿上一麻,立足不稳,立即摔落在地。老僧左袖一点,正中其胸前,只听那人一声惨叫,立即气绝。群贼的身手原本远逊于老僧,加上慑于他的淫威,图念全失,情势立即逆转,他们立居下风。
老僧两只长袖矫若游龙,带起两股劲风,盏茶时间,即已废了三人以及卷飞了三样兵器。惨叫声音相继响起!白娘子又惊又急,忙喝道:“总护法,请住手!”
她哪知老僧在城外时原本想以摄魂大法生擒石虎,哪知一个失神,加上功力逊于石虎,反而被石虎摄了心魂!
他只知听从石虎的命令,因此,双袖狂扫之下,又相继废了三人,其余之贼早已全身汗透,气喘呼呼了。
白娘子气得柳眉倒竖,喝声:“总护法,恕我冒犯了!”玉腕一翻,一道匹练白光直朝老僧当胸卷到。
别看老僧心神被石虎所制,对敌之时,却身手矫捷,只见他脚下一滴溜,已经朝右侧闪开了三尺。石虎仔细一瞧,只见她手中正拿着一幅巨大似丝非丝的头巾(大罗巾),他不由一怔:“哇操!她怎么拿‘尿片’在打架?”
却听她一声冷停,跨步一挥,大罗巾挟着劲风又袭了过去。老僧右袖横挡来势,左袖一翻,反扫她的右腕。白娘子微一挫腕,巾头倏翻,反卷老僧右腕。
巾尾却横迎他的左袖。两人一时打得难分难解。刘文亦再度和那九名大汉缠斗在一起,只见他身似游鱼,挪闪纵跃,掌力如山,稳占上风。
那些大汉方才仗了阵法才能占上风,此时,阵法已残,兵刃又已脱手,盏茶时间之后,更形招架不住了!
倏听白娘子一声叱喝,手中大罗巾一紧,连使两记狠招,将老僧迫退五步之后,她也退出五尺。忽见她右手一扬,一缕红光立即袭向老僧胸前。
那红光起初走的是弧形,而且出手后势头一缓之后,立即又变得迅疾,同时又见她右手再扬,一道红光从直径上奔来。这是一种极为阴毒难练的鸳鸯弹手法。但闻破空声起,瞬息却到老僧近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