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不同了。”刀痕天尊笑呵呵拍了拍万肩膀，语重心长：“我们有韩东。只要他成为真正大天尊，便是三大至族合力…”

这是天尊的忌讳。

大岚天尊搓了搓手指，好奇之：“除了命运反抗者，他有何特殊之，值得你这么慎重。”

“对。”

刀痕天尊没解释，只是心照不宣的看了化焉大天尊、永业大天尊。宇宙四大至族，这个数，太多了，最好只有一个，永远一个才好。

“至可没那么弱。”

然而，话里话外的义，以及那一抹势在必得的冷酷微笑，着实惊到了诸位天尊，一个个忍不住站了起来。

“我们也都是天尊。”万天族很清楚韩东现在就是霸主级，没什么争论的，天尊也得时间修炼，也得一提升境界，不可能一步登天：“霸主级，大天尊，再加上那座行就能击杀至龙圣了？”

“万。”

把这些全忘了，未必是好事。忘却这一切，就代表着与过去自己割裂，与人族割裂，到那时天尊就只是天尊生灵，不再是人。

万有懵，瞪了瞪睛。

他微微一笑，没再说下去。

“别急。”刀痕天尊摆摆手，他盯着万说：“万，你放心，星妖迟早会灭绝。待到韩东登临至，我们就先去灭了星妖，然后再迎战神罗。”

刀痕天尊偏着，淡笑：“惦记了这么多年，这一次由你面，总该痛快了。”

凡是生在黑暗时代的天尊们对于星空之妖都有着沉恨意。

“我觉…”

万天尊，又摇，咬牙切齿的说：“还不够，不够。”

无情，无义，无德，无礼，已是淡漠的极致。再失去内心情绪，恐怕就真的变成宇宙则的化，从此以后，星空，与死无异，充分活力的情绪，是让天尊们不迷失的唯一办法。

旁侧，紫明天尊站来：“一个韩东真有那么大能耐？事到如今，刀痕你还有什么不能告诉我们的，所有的在世天尊，全员动，跟随韩东一个人跑来跑去。”

他心生不悦，天尊也是有尊严的。

一片神秘的空间，众天尊汇聚，皆是真。

化焉暗暗颔首，永业笑而不语，他们两人更明白刀痕天尊的志向。

此言一，众天尊尽皆失。先前万没详说，众人还以为那只龙圣也是万所杀，包括刀痕天尊。

“等等！”

…

“真的？”

假如韩东没击毙龙圣至，五大至合力，少说也能逃去两三位至星妖。人族天尊，则矣，但要是至战力打定了逃命主意，不去碰，天尊也无可奈何。

“你的意思是？”

卢连忙应，退回前殿，就拿通讯设备。他认识的异族元君约有几十个，利益关系牢靠的也有四五个。

“以后再说。”

万天尊忽然：“他领悟的天尊之，好像跟我们不同。”

“不对劲。”

刀痕天尊张张嘴，结微动。

“你去查查墨台族。”韩东沉了一会儿，补充：“别参考我们人族的信息来源，我都看过了。”

空前鼎盛的人族，不畏惧任何一个生命族。多一位大天尊，对整实力，没有太大的影响。

其实以天尊心智，泯灭仇恨并不难，但忘记了仇恨，就等于忘记过去，忘记人族的苦难。

“是。”

言语渗透的寒意，冷冽，令空间险些冻结。

“各位。”

万天尊朗声：“依我看，既然杀了一小半，索杀到底。栖息在冥族那边的星妖，脆也都杀了。”

万端详着刀痕，有诧异。她认识的刀痕天尊可不是这个样，搁在以前，刀痕肯定会否决，并批评她的杀戮玉望太重，太张扬，锋芒毕。

“哦？”万天尊愣了愣。

：“大天尊。”

“他…”

事实上，绝杀四大至，堪堪到了一位天尊的极限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