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什么？！”

“错误的路？”莫拉莱斯哈哈大笑起来“就凭你这刚刚踏上台阶的小，也有资格评论前辈的路吗？”

了路，也许走完一辈也没能走去太多。”刘异生回应“你以为你真的有把握压制我吗？”

“唔，我只是一个重开始找路的旅者而已。”刘异生自嘲地笑了笑。

莫拉莱斯本不想承认这个人话，但是刘异生的话却像尖刀一样刺了他的心里。不这个人说得有没有依据，但是自己这些年的确展甚微。甚至北方那个小女孩也很快超越了他，已经走到了他的前方。

“你会为你说的话付代价的。”莫拉莱斯。

刘异生：“怎么，还不相信我说的话吗？”

“想要我证明给你看吗？可以。”刘异生问“萧晨。我问你，面对莫拉莱斯释放的气息，你有什么样的觉？”

“莫拉莱斯，你是我最认真，也最小心的学生，但是我一直有一担心，这认真和小心会不会变成限制你路的牢笼和枷锁呢？我在那篇广阔的天地里恨不得自己长上翅膀飞翔，而你却连奔跑也不愿意啊。”

“觉？”萧晨没想到刘异生会突然问他这样的问题，他微微闭上睛，像是在会着什么，十多秒后睁开“我…，觉他释放的神力很细，暗着很多复杂的结构，这些甚至不是他主动去的，而是自然而然生成的结果，也许是他一直以来追求法的细程度，然后导致的习惯吧？就那这些笼罩在我们周围的神力威压来说，我没有那被石压住的觉，反而好像是被一件玻璃皿压住了。”

他突然想起了他的老师，博拉尼奥斯圣者在四十年前去世时说过的话：

“你到底是什么人？”莫拉莱斯此时的目光中多了不少郑重之。

“很好，你描述的很准确，莫拉莱斯的法风格就是像玻璃皿一样细小心。一切都安排得井井有条，容不得一丝错误。这对单纯一法来说无可厚非，细而复杂的法自然有其作用，往往能起到很奇异的效果。但是如果他走上圣者的路以后，把这态度用到追寻境界的提升上，那就走了一条弯路了。”刘异生毫不客气地评价“从圣阶到超圣的路，就像穿越一片大的森林，如果总是盯着脚下，希望走好每一步，从细节之中来寻找自己的路，恐怕是怎么样都很难走远的。”

“难你没有发觉吗？在圣阶之下，有路可寻的时候，你步非常快，因为你用最细致的方法分析了你的老师和前辈走过的路，亦步亦趋地跟着他们的脚印前。但是成为圣阶以后，路就都是自己的了，你又有谁的路可以模仿呢？这时候还不去大踏步地寻找大方向，难怪你会几十年如一日地在这里徘徊！你的境界停滞很久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