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放下他，他快被你掐死了。”

“他们占据了我们的村，抢走了我们所有的粮。所以我们只能一路逃来，逃到这里，这里有人类，有可能获得更多粮，否则冬天到了，我的落会死光的。”

“哈哈，那好。”季益君瞥了地萨满一“成！”

“确定！”叶梓咬着牙“个乖乖女。”

地萨满沉默了一会儿才：“召唤祖魂祝福战士需要祭品，我想把落剩下的壮男人都变成祖魂战士，这样我们才有可能杀回村去。可是，所有的一切，都被你们毁了。”

“这不是你一个人的仇！我也去！”叶梓说。

季益君把地萨满扔到地上，蹲下，狠狠注视着他“快说！”

地萨满伸手指，在空中划一个奇怪的符号，然后轻在小地的额上，很快，小地的声音就轻了下去，不过老地的手却一直没有收回来。

季益君手持火把靠在石上，突然想起什么：“袭击你们的是什么样的人，你说说清楚！”

“我们偷袭？”季益君不满“我们是正大光明打来的好吧！”

“我说了吗？那只是过去的事情，哼，否则我怎么会说语？”地萨满说完这句话，就一言不发地坐了下去。

地萨满并没理他，继续说：“那个晚上，有很多战士还没醒过来就被杀死在屋里。我们只能边打边逃，连夜离开的村。到了第二天白天，我在森林里清人数，落里只有一半人逃了来，其他的都死了…都死了。”

“王营长会同意吗？”叶梓小声。

“你觉得是奥维尔和阿万？”叶梓问。

“那些袭击你们的人呢？”叶梓问。

一时间，山里寂然无声，只有火炬燃烧发的轻微噼啪声。

“你什么！”叶梓见小地的气息慢慢变弱，急忙飞起一脚踢开了萨满的手，女地顺势抱着小地躲到了角落里。

“也许…他想杀了那小东西。”季益君猜。

“肯定是这两个混。他们当初就是逃了林。这些天他们一定收拢了一些贼，然后想穿过森林回老家。”

“怎么回事？”叶梓不安地问。

“变成人和箭手？”季益君了起来，拎着老地破衣服，把他提了起来，连声喝问：“你的村在哪里？带我去！快带我去！”

那女地看到这一幕忽然大叫起来，慌张地向地萨满恳求着什么。她语速十分急促，好像什么重要的东西就要离她而去。

地萨满被叶梓踢了个踉跄，伏在了地上。他从地上慢慢撑起，望着面带恐惧的女地和其他族人，叹了气：“我所知的事情…我们的遭遇，告诉你又有什么用？给你们隶是死，就算你们放了我们，我们又能去哪里？还不是死。那个孩死在这里，也不用再受苦了。”

“都是人类，也许是七八个，也许是十几个，我搞不清楚，不过领的两个，一个是会变成岩石人的壮汉，另一个会箭，我们落的萨满都死在他手里。”老地指了指自己的左臂，上面有一个币大小的疤“我也中了那个人的一箭。”

季益君似乎并不惊讶，只是问：“你确定吗？这可是你这个乖乖女第二次犯错误了。”

“你应该试一试。”叶梓说“至少，我能看你的不忍心。”

地萨满盘坐下，他微闭着睛，念念有词，手还合着微弱的唱声各动作。过了一会儿他开：“祖先告诉我还有机会，让我不要放弃…。那好吧，我告诉你我们来到这里的原因。我们的落原来住在更的山林里，那里很少有人类会去，野兽很多，粮很少，所以我们落始终不大，但还能过下去。不过，就在两个多月前，一切都不太平起来，先是山里经常有地震和塌方，野兽也变得特别凶恶。我们附近的狼牙落搬去了外面的林，却很快被人类法师袭击了，不少地逃了回来，加了我们的落。不过，没过多久就有一队人类在夜里偷袭了我们的落。本来他们未必是落对手，我们的祖魂武士和萨满比他们的人数都多。可他们用卑鄙的手段偷袭了我们，就和你们的一样。”

季益君思索了一会儿，想起了当时王济远勒令他不准私自报仇的事情。他摇：“他？怎么能让他知，错过这次，可能就真的没机会了。我可不会傻乎乎告诉他！我自己放走这些地，自己去报仇。”

可能是因为火把的烟味，那只被抱着的小地突然哭了起来，他比人类的婴儿小很多，所以声音很尖锐，听起来让人十分烦躁。

萨满咳嗽了几声，一个难看的笑容，说：“看来我还真有你们需要的东西。那我就可以和你作笔易了。你答应放了我们所有这些地，赶走我们村里的那些人。我就给你带路！”

“不止这些吧？你们还抓了好些人要把他们当作祭品。”叶梓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