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够招揽佣兵，能够策反贼，都是实力的表现。”伯爵又问“鲁伊斯，如果同样一群贼聚集起来攻打你的领地，你有把握守住吗？”

“哼，这群吃里扒外的贱货。”伯爵低声骂了一句。

————

“不过什么？”

待他走到门的时候，听到索菲亚祭司悠悠的声音：“记住，这是一场对你的考验，也是对我的考验。”

“很厉害嘛。”伯爵认真地听着。

“请您放心，我留下了费尔南多男爵保护她，一定让她安全地回来。只不过…”

“他们现在都在什么？”伯爵又问。

爵赞同地。

“但是，总有一天…”

“不过，有个叫萧晨的法师带来了一支援军，还有一贼偷偷背叛了卡迪斯，在他背后狠狠地了一刀。否则，恐怕那些人不会赢得那么轻松。”

卡洛斯伯爵已经大好，完全看不之前的伤势，他端起酒杯抿了一，问：“跟我说说。那群人怎么样？”

“所以，他们很有力量。有什么样的力量，就该得到什么样的对待。我们要找机会和这些人聊聊了。”

“至少那些家伙没空恨您了，他们都忙着活呢。”鲁伊斯爵揶揄“赛琳达小似乎代表您和他们达成了谅解，不再追究抗税那件事。她还作为您的使者留在了那里。”

“你不懂。”阿里亚斯伯爵沉默了好一会“没有一个父亲会希望自己的儿女牵扯那些事情…在我看来，自以为是的天真是一幸福。”

“我们难不应该稍微透一些计划给她听吗？”

“是。”洛佐起离去。

“那是一群奇怪的人…他们有一铁块的法武，卡迪斯就是被一个普通人用这叫“枪”的东西杀死的。还有一叫“车”的法装置，比骑兵更加厉害，冲撞起来，连会斗气战士都挡不住。”鲁伊斯爵摸了摸自己的小胡，回味着托尔爵士向他报告时，那战战兢兢的样“我的人并没有机会接他们太多，不过很明显，在我们到达那里之前，他们已经靠这些东西取得了优势。听说这一仗打下来，贼死伤了很多，而他们才死了几十个人。”

“您肯定想不到，他们在指挥那些抗税的暴民活。”

“我的女儿真是让人不省心啊。”伯爵叹了气“鲁伊斯，替我照顾好她。虽然她总是违背我的意思调捣，但是也许这次她对了一件事。”

们的礼。”

“很难。”鲁伊斯爵很直接地答。

鲁伊斯爵看了一伯爵的神情，发觉对方还算平静，这才继续说“有一分佛洛罗镇的农民，被他们组织起来，开始恢复被贼毁坏的田地和房。他们大把撒钱，很得人心，不少抗税的暴民已经开始把他们当作领主看待了。”

“是啊，总有一天，既然是总有那么一天，那就等那一天到来再说吧。”

阿里亚斯家族避暑城堡的书房内，卡洛斯伯爵正和鲁伊斯爵相对而坐。

洛佐此时背对着她，嘴角微翘，一丝意味不明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