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打鬼的，副师长觉得自己问了这几句话，已经差不多了，也没再说什么过分的话，只是让全约束好队，吃完饭之后好好休息，然后就走了。

八达岭上的守军把全他们放来的时候，看着他们的神，让全都有不好意思。自己给人家招来了鬼，还到人家的地盘混吃混喝，这事儿的确实有不地啊。

“卑职是在率队赶奔张家的路上，和鬼遭遇了，消灭了鬼一个中队之后，被这伙儿增援的鬼给缠住了，一路退下来，就退到这儿来了，给长官添麻烦了！”全是个明白事儿的人，既然这事儿自己的不对，当面说清楚，比什么都好。

“143师？你们不是应该在张家布防的吗？怎么跑到这儿来了？”副师长也来了兴趣，他实在是想不明白，怎么在张家打着仗，就能跑到八达岭来了？张家丢了？不能吧？傅司令不是带人去增援张家了吗？

全觉得这位副师长人还不错，临走前还知关心自己手下的弟兄们吃饭睡觉，尽只是一句话的事儿，让人听着心里舒坦。这些士兵跑了差不多一夜的路，现在吃饱了，喝足了，上就泛起了困，随便找个地方，歪那儿就睡着了。这里是长城隘，也没那么多军营宿舍，忽然一下多了这么多兵，肯定是没有足够的铺位。不光是全的兵，十三军的士兵困了的话，也都是就地一歪就睡了，那时候可没什么凉着腰、睡落枕了之类的病。

汤恩伯找自己谈话？全一激灵了起来。他可是真的有怕见这位汤军长。自己今天这事儿的不地，人家要给他说几句难听话，他也只有受着。左右躲不过，把心一横，反正又死不了人，全就不信汤恩伯能真的枪毙了他。他可是143师，刘汝明手下的少校营长，老汤的手应该还没那么长吧？抱着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够的心思，着跟着那位来传话的警卫员往城门楼里面走去。

“你就是这支队的指挥官？”副师长看着全，说话的语气有不耐烦。

“报告长官，卑职是143师少校营长，这些人都是我营的弟兄。”全虽然心里觉得过意不去，回答问题的时候，还是依足了军人的规矩，抬手先敬礼不说，也站的笔条直。

全随着他的兵刚刚闭上睛，就有人把他推醒了“营长，我们军长想和你谈谈话。”

肯定是要上山上歇歇的，跑了这么远的路，哪能一也不累呢？

八十九师的一位副师长来接见了全他们。师长王仲廉一直在居庸关的山里，八达岭上就上了副师长。本来这位少将军官是不想来接见这帮人的，他们一顿饱饭，打发走就完了，哪儿有什么好说的？虽说山下的鬼是他们给引来的，可现在全军都已经和鬼开打了，他们这些人早晚也是要和鬼手的，早打晚打都一样，反正是和小鬼打，副师长对这帮人倒是没什么埋怨。要不是军长非要让他来训斥这帮家伙一顿，他才不想来呢，现在正在打仗，有好多事儿等着他去办，城墙上的队也要他去指挥，他哪儿有那闲工夫，来搭理这帮败兵。